即便是海上的人,也很少能見到如此美輪美奐的極光。
這些船員更多的是帶著敬畏與虔誠的態度去面對神秘的極光,所以沒有人提議向著極光的方向前進。
何況別看極光很接近,其實距離輪船的距離還是非常的遙遠的。
“那是天兆!”戒殺突然開口了。
最近戒殺一直都在幫白晨觀察無相神功與無相魔功融合的進展,所以很少與白晨交流。
“天兆?什么天兆?”
“天下之變。即為天兆。”戒殺的這句話很有指向性。
白晨不以為然的撇撇嘴,只是。戒殺的語氣卻頗為凝重:“果然是應道生,應道滅。”
“什么意思?”白晨聽不明白。
“不管是哪里。都是存在危險的,地球上如此,這個世界也是如此,稍加不慎,便是天下浩劫。”
“你是說,我該漢唐帶來的那些東西,會給漢唐帶來危險?”
“不是你的那些東西會給天下帶來危險,而是天下本身有危險,你是應劫而生的。”
雖然經歷過種種匪夷所思的經歷,可是白晨依然不信命。
氣運可以用科學的道理解釋,可是命運這種玄乎其玄的東西,白晨還是不能接受。
一個人向左走是命運的安排,向右走也是命運的安排。
如果說真的有所謂的冥冥之中注定的,那么劫難對命運來說,沒任何的意義。
如果這個天下遭致大劫,難道說命運還要去安排一個救世主嗎?
命運沒那么無聊,而且白晨也相信,這世上沒有誰是必須存在的,即便是自己也一樣。
難道少了自己,這世界就要毀滅了?
白晨可不覺得自己有那么重要,至少沒有戒殺說的那么重要。
“和尚,咱不信這東西。”
“那你相信什么,我就給你說什么。”
“用科學的道理解釋天上那東西。”
“簡單的說,就是這顆星球的磁場出現變化,倒是很多原本潛伏起來的危險被放出來了,懂?”
“天塌了,也有高個頂著,用不著我吧?”
“關鍵是,現在你就是高個的。”
“你這么一說,我現在壓力好大。”白晨苦笑的說道。
“壓力大是正常的,其實救世主這回事,換做誰都一樣,十年一災,百年一難,千年一劫,萬年一變,說是這么說,其實就是這顆星球的周期變化而已,只不過這個世界的麻煩多一點而已,地球上不也是各種災各種難么,只不過普通人不知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