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該如此。”青衣接過酒杯,坐到白晨身側,仰頭便將杯中酒飲盡。
“可惜銘心和張才不在,不然的話,我們又能熱鬧熱鬧了。”白晨感慨的說道。
白晨側過頭看向青衣:“謝謝。”
青衣搖了搖頭:“我做的可非全是為了這句謝謝,你們三人是我第一次交到的朋友,也是唯一的朋友。”
別人或許不知道,可是白晨卻非常的清楚青衣為自己所做。
叛出絕殺門,而且還為當時的自己肅清了絕殺門的殺手。
哪怕他們只是相聚了一天的時間,可是他們的感情卻已經不是只這一天可以概括。
“你是如何知道我會來的?”
“你哥哥來的時候,用的招式不就是當初我教張才的招數嗎?”白晨呵呵的笑起來:“如今你用這招教給你哥哥,難道我還能猜不出來嗎?”
青衣苦笑,自己本是想辦法讓青松接近白晨,可是又不引起白晨的反感,自然而然的想到白晨當初教張才的招式。
白晨與青衣碰杯又飲一酌:“我原本還不是很肯定,后來青松說關于你的事情,我便猜到幾分。”
“那你又是什么時候確定的?”
“不能說確定,只是懷疑,再說了,姓青的這么罕見,總難免讓我想到你的身上去。”
“那我這次來找你的目的,你也猜到了?”
“你當初執意要躲著我,便是因為當時我們不是一路人,如今卻主動相見,多半是為了家人吧?我調查過你哥哥青松,你這次來,九成就是為了他的事情吧?”
青衣苦笑連連,和聰明人交流,確實是不需要太多的口舌。
“那你可能幫我這個忙?”
這次輪到白晨苦笑了:“你說我拒絕的了嗎?”
白晨頓了頓,又道:“不過你哥實在不適合仕途這條路。”
“哦?這又是為什么?”
“性子太直了,讓他入朝為官就是害他,他現在或許對自己的仕途充滿了期待,可是……”
“那你覺得應該如何?”
“他是你哥哥,又不是我哥哥……”白晨笑著搖著頭。
“我知道你的鬼點子多,何況在我面前,你何必藏拙。”
“就你哥那性子,不管是為官還是經商,都不是明智之舉,要我說,就走一條別人沒走過的路。”
“別人沒走過的路?”
“我最近正想著,做一個特別的行業,就是缺人手,你和你哥哥可愿意來幫我?”
“是不是我不答應,我哥哥也不能來?”
“瞧你說的,說的好像我在逼良為娼似的。”
對于青衣,白晨可以肆無忌憚的胡說八道。
看起來他們的接觸不多,可是他們的交情卻是最真摯的,不參雜著其他的雜質。
青衣翻了翻白眼:“到底什么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