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苗人的致命劍傷,正是純陽宮的劍法所傷。
而且劍招極其凌厲,應該便是吳道德所為。
白晨立刻加快腳步,向著溶洞的深處前進。
果然,便聽到前方傳來一陣拼斗聲,只見一個胖胖的白袍道人,正與幾個苗人拼斗著。
那白袍道人不是別人,正是吳道德。
念如一和念嬌兒看到天一教教徒,立刻便想上前動手。
不過卻被白晨攔住,拉著兩人躲在拐角處。
“先別動手。”白晨嘿嘿的笑了起來。
不得不說,這許久未見,吳道德不見清瘦,反而越發的發福。
不過他的劍法,卻是越發的凌厲,修為進境更是不慢,當初吳道德與白晨的修為也只是伯仲之間,白晨仗著皮糙肉厚,略勝一籌。
可是這無良道士卻是陰險奸詐,若是真要死斗,白晨還真不一定斗得過吳道德。
如今吳道德已然突破先天,晉升三花聚頂,那純陽劍法本是偏向靈巧,配合純陽內力渾厚綿長的特性,可謂是飛雪落花,飄臨如劍仙。
可是這本該是不染塵俗的劍招,落在吳道德的手中,卻多了幾分刁鉆,甚至可以說是猥瑣。
威力不但沒有絲毫減弱,反而是越發的難纏。
與吳道德交手的那幾個苗人,也是身手詭譎難防,修為與吳德道都在伯仲之間,人數又占據著絕對的優勢。
按說早就該拿下吳道德了,可是吳德道卻是纏斗至今,沒有絲毫的敗象。
雖說幾次險象環生,卻總被吳德道有驚無險的避開。
吳道德一招充滿了靈氣的一劍駕鶴西歸,輕輕一挑,便將一個苗人的脖子劃開,那苗人咽喉噴血數尺之高,愕然倒地,當真是一劍就送他歸西。
“牛鼻子!你竊取本教寶物,如今還敢傷本教之人,當真不怕本教圣威!”
“笑話,天下寶物,有能者得之,怪只怪你們天一教明知這金銀蛇珍貴,還不加以妥當保管,如今落在我的手中,那也只能說明你們無能,嘿嘿……識相的就速速退去。本道爺慈悲為懷,不愿多做殺戮,如若不然。那本道爺只能大開殺戒了。”
不得不說,吳道德這種人。是最能夠生存的,不管身處何地,都能活的很好,很滋潤。
白晨把臉蒙上,突然跳出來:“什么寶物,本大爺也想見識見識。”
“你是什么人!?”那幾個苗人臉色一變,驚疑不定的看著突然跳出來的白晨。
白晨嘿嘿一笑:“你管我是什么人,反正見者有份。臭道士,把寶物交出來,本大爺留你全尸。”
“說大話也不帶喘的,想要這金銀蛇,就先問問道爺我手上的劍鋒不鋒利。”
吳道德對于這個突然出現的蒙面人,似乎一點都不慌張,劍鋒橫在身前,一副躍躍欲試的模樣。
“那我就不客氣了!”白晨嘿嘿一笑,突然朝著吳道德抓去。
吳道德心頭一驚,心中暗罵一聲。提劍便擋。
可是下一刻,吳道德的劍鋒便被白晨手中提著的怪手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