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兩人看起來沒什么信心,唯獨白晨一個人,趾高氣揚。抬著腦袋,典型的眼高于頂。
“城主府重地。閑人免進。”看守大門的士兵將白晨三人攔下了。
白晨隨手抹除一個金令,金令上九龍盤旋騰舞。白晨冷蔑的吭了聲:“知道我是誰嗎?”
這士兵哪里認得這是什么令牌,可是能夠用金子鑄造的令牌,那絕對不是普通人。
“敢問這位大人是?”
“你沒資格知道我是誰,去把你們城主叫到大堂來。”
白晨根本就不管那士兵,直接往里走,帶著不容置疑的姿態。
老三和老六著是有些畏畏縮縮,白晨突然回過頭,一巴掌摔在老三的臉上,這一巴掌直接把老三打懵了。
“我門中弟子,便是要無畏天下,藐睨一切,你若是再敢有此眼神,便讓你的父母去亂葬崗領人。”
老三是六兄弟姐妹中,最為精明的,白晨話一出口,便知道了白晨的心思,只是這一巴掌受的實在是冤枉至極。
又不能打老六,以老六的心性,這巴掌要是落在老六的臉上,老六絕對要當場露陷。
原本還想說話的士兵,立刻收回了聲音,放任白晨進入其中,而自己也是立刻去通知城主。
這城主府不算小,白晨進入之后,居然沒找到大廳,隨便指著一個沿途的士兵:“你過來。”
那個士兵立刻來到白晨的面前:“這位大人,您是?”
“帶我去大廳。”白晨淡然道。
白晨完全把這城主府當作是自己的府邸一般,對于這里的下人也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一點都不見外,老三和老六則是滿臉困惑,說也奇怪,那些下人居然沒有人提出異議。
就好像這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一般,也沒有人去追究白晨的身份。
一個侍女端上來一杯茶,白晨小呡一口,直接將茶杯摔在地上。
“當本尊是要飯的嗎?拿這種下等茶葉招待本尊!”白晨沖著那侍女破口大罵。
這時候一個中年男子走了進來,身邊跟著一個枯瘦的小老頭,留著兩撇小虎子,眼中露著賊光。
“閣下什么人,要耍威風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這中年男子臉色冷淡,此人便是城主,不過看他的臉上容貌,似乎有點東方的血統,不過發色是棕色的。
白晨依然端坐在椅子上,漫不經心的掃了眼此人,又看了看那小老頭。
一股刺鼻的血腥之色從白晨的身上散發出來,中年男子和小老頭下意識的退后兩步,小老頭悄悄的拉了拉中年男子的衣襟。
“來,再將剛才的話說一遍。”白晨的目光冰冷至極。
中年男子心頭一陣猶豫。若是此刻服軟,那就太丟臉了,可是此人顯然不是等閑之人,敢到自己府上鬧事的,還真沒遇到過這么肆無忌憚的。若是此人不是傻子,那就必有依仗。
“我與閣下素不相識,閣下來此鬧事,未免太過分了吧?”
“過分?你抓我門中弟子,還說本尊過分?”
中年男子臉色一凝,回頭看了眼身邊的小老頭。那小老頭目光一閃,湊到中年男子的耳畔小聲說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