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請教姐姐芳名。”白晨笑盈盈的看著眼前這秀氣的女子,年紀應該有二十多歲,卻有著不輸于少女的芳容,特別是那雙猶如碧波閃動著的眸子。
白晨打量著秀氣女子的同時,秀氣女子同樣在打量著白晨。
“芳名不敢當,小女子莫依,小公子有禮了。”
“禮歸禮,可是你一口一個小公子,卻是無禮得狠。”
“公子年歲不大,我稱呼你為小公子,又有何失當?”莫依微笑的看著白晨,眼中充滿了自信與睿智,應對白晨的第一次刁難,把持的極其準確,又不失禮數:“反倒是小公子一口一個禮,卻不知道小公子可學過禮儀?”
“莫依姐姐可聽說過,男子漢大丈夫?”
“聽說過,不過卻不是指你這種豆蔻頑童。”
“莫依姐姐錯了,這句話的意思其實不在于年紀,而在于心,便是成年人也有諸多鼠輩,這種人能夠擔當的起大丈夫?”
“莫非小公子擔當的起?”
“自然。”白晨自信的說道。
“可是小公子與小女子爭論至今,卻未報姓甚名誰,如何擔當的起大丈夫之名?”
“名字只是一個符號,難道莫依姐姐見到這山中花草樹木,都要去問一聲它們的名字嗎?”
“因為它們不是大丈夫,自然不用答我。”
“從未聽聞,大丈夫便要說出名字。”
“禮數不全之人,何德何能擔大丈夫之名?”
“因為莫依姐姐從未問過。”
“我若是不問,你便不說?”
“你既已稱我為小公子。又何須多此一舉,知道一個你從不稱呼的名字?”
“也罷,既然小公子如此吝嗇,連個名字都不肯透露,那么小女子倒也不再強求。”
“莫依姐姐倒是懂得進退之道。不過這天下女子,卻不是個個都懂得進退。”
白晨與莫依兩人看似輕描淡寫的言詞,卻是處處針鋒相對,兩人你來我往,唇槍舌戰間,看的眾人是目瞪口呆。
宛秋涼等師姐妹。從未見過,有一個人能夠與自己的這位同門師妹舌辯至今。
更何況,眼前是一個少不更事的孩童,并且沒有絲毫的落敗之勢。
其實,兩人都只是在熱身而已。還未動真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