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安撫了唐若蘭后,盧三平又親自進入監護室內,此刻在病床上躺著一位老人。
只是這個老人的頭發烏黑,仿佛是年輕人的發色,可是臉上全都是皺紋,就像是**十歲的老者一樣。
如若盧三平不是早就知道,恐怕都不會相信,這個病人其實才四十歲。
而他所得的就是衰老癥,就目前世界醫學界所能夠肯定的,就是衰老癥是基因缺陷引起的。
而且有些人不一定會在什么時候發病,并且發病的癥結也很難去探明。
只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從發病到死亡,這個過程非常短暫。
這種衰老癥死亡率是百分百,目前世界已知的患者,沒有任何一個的存活時間超過半年。
“誰?”唐鑫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年輕人。
“唐總,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的身體。”
唐鑫雖然看起來如垂暮老者,可是意識還是清醒的:“有話直說。”
“這里有份協約,你看一下,若是同意。你可以簽個字。”
唐鑫伸出猶如枯藤一樣的手掌,看著協約上的內容,臉上露出一絲疑惑。
這份協約上的大致內容就是,他自己的病情如今已經病入膏肓,而如今光明醫院將采取一種全新的療法。治愈的可能性非常大,而不管是否治愈了,唐鑫本人都不允許透露治療的細節,違約的話將會被追究協約所約定的違約金,當然了,即便沒有治愈。也不會在唐鑫目前的病情上增添新的變數。
唐鑫抬起頭,看著盧三平,發出沙啞的聲音:“就我所知道的,我的病是沒有任何治愈的可能,我的人已經咨詢過所有專家。你現在是想說,這家醫院有辦法治愈我?”
“不是有辦法,是有很大的可能治愈你,這點我或者我們醫院都不敢保證。”
“那我要付出什么代價?”唐鑫是個商人,所以他很清楚,有得必有失的道理。
“現在說這些太早了。”盧三平微笑的說道。
“不,我喜歡把所有的事情都弄清楚了。”
“這個我無法回答你,如果是我的話。應該會多加點醫療費吧。”
“你不是主事人嗎?”
“我算是個中間人,真正決定你生死的,應該是即將為你治療的那位醫生吧。所有的一切都由他做主。”
唐鑫從枕頭下拿出筆,簽上了字:“看起來這家醫院還有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
盧三平聳聳肩,拿出手機,向白晨發送了信息。
突然,盧三平的動作一滯,動作還保留著發送信息的姿勢。可是人卻已經定在原處。
而室內的燈光也開始不斷的閃爍,似乎是電壓極其不穩定。
唐鑫只覺得眼前一花。房間里突然出現了一個影子。
“你是誰?”
“給你看病的人。”
唐鑫只能從聲音里聽出,這個人似乎也很年輕。可是不管他怎么努力,都無法看清楚這個人的容貌。
“他怎么了?”唐鑫看著定在原處的盧三平。
“從某種角度來說,他睡著了。”白晨看了眼唐鑫:“唔,原來是衰老癥。”
“你在來之前,不知道我得了什么病嗎?”唐鑫疑惑的看著白晨。
“你要求我幫你治愈到什么程度?”白晨又問道。
“你能幫我治愈到什么程度?”
“不同的程度,不一樣的代價。”
“我除了錢之外,付不出其他的代價。”唐鑫很直白的說道。
“我希望溫仁孤兒院能夠收到一筆十萬的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