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應該是黑手黨要殺一個人。而我要去保護那個人,黑手黨發現了我的存在,又找不到我要保護的那個人,所以就想阻止我找到那個人,或者說是拖延我找到那個人。”
美國人因為社會與教育,以及電影文化的熏陶。所以對于這種近乎電影情節一樣的故事非常的著迷,即便是默克也不例外。
“那妙兒小姐呢?她應該不是你真正的養母吧?她是不是你的搭檔?”
“哦,她其實是個普通的女孩,是我的向導,默克老師。你對妙兒姐姐感興趣嗎?”
“額……你似乎還不知道我的性取向。”
“啊……你是……”
“是啊,我是gay,我聽說你們東方人對同性戀比較排斥。”默克坐在石頭上,似乎有些頹廢。
白晨豁達的笑了起來:“默克老師,你多慮了,其實現在在我的國家中,雖然z并不提倡,可是也不反對。民間對于同志的態度還是比較包容的,拋開他們不說,我對于你或者其他的同志。也沒任何的歧視,在我看來,默克老師是一個很出色的老師,甚至是一個完美的男人,盡職盡責,又富有愛心。”
“能被一個孩子理解。我感到非常欣慰,事實上我們美國也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特別是在軍隊中,總有這樣那樣的有色眼光。”
白晨拍了拍默克。他也不知道如何安慰默克,事實上白晨并不愿意和默克就這個話題繼續討論下去,因為他常看網上的網友說,就算性取向正常的人,也很有可能被掰彎。
同志們可是非常渴望擴大他們的陣容,而和默克聊天,除了讓白晨英文水平突飛猛進外,沒有任何的好處。
當然了,白晨對于同志并不懷有偏激與偏見,默克的身上并沒有那種妖里妖氣的氣質,反而顯得非常的陽剛,這也讓白晨對于這個群體的好感度有所提升。
“對了,你能幫我一個忙嗎?”
“什么忙?”
“事情是這樣,在孤兒院中有一個孩子,他的父親本是個消防員,后來應公殉職,他也淪落到了孤兒院,而他一直相信他的爸爸還活著,更相信他的父親是超級英雄,正在世界的某個地方維護著世界的和平……而五天后,就是他的生日,每年他父親都會以各種超級英雄的形象為他慶祝生日,可是今年……”
“難道他還不能接受,自己父親已經不在的現實嗎?”
“他只是個四歲的孩子,沒有一個親人。”默克沉重的說道:“我和孤兒院里的每一個人,不希望他的人生被灰暗所籠罩。”
白晨自己也是孤兒,而他早早的就已經知道并且接受了這個現實。
而白晨也曾經幻想過,也許自己的父母還健在,而他們只是因為某種目的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不過隨著年歲的增長,白晨已經越來越認清這個現實。
在考慮了半餉后,白晨抬起頭:“你需要我如何幫你?”
“其實在遇到你之前,我和貝薩已經有所計劃,不過如果加上你的話,那么這個計劃將會更加完美。”
“如果那時候我辦完自己的事情,我會來幫忙的,所以在這之前,先別把我計算在內。”
“當然,我能理解,不過我相信你會來的,因為我從你的眼中看到了光明。”
“你都這么大的人了,還相信這虛無縹緲的東西嗎?”
“人是需要信仰的,而我相信自己的信仰。”
“好了,我們在這耽擱的夠長時間了,該回去了,對了,你這一身是傷,該怎么解釋?”
“我會告訴貝薩,我剛與一頭狼搏斗。”
“算了,我還是幫你把傷口治好吧,如果你這么回去,貝薩一定會打電話叫救護車的,而且醫生一定看的出,你身上的是刀傷不是野獸的爪痕,到時候必然驚動警方,我可不想讓警察介入這件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