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還有幾個攝像機在拍攝著從飛機上下來的乘客,塞納爾很滿意他們這次的劫機計劃。
他們沒費一兵一卒,就將飛機和兩百多個乘客劫到了目的地。
而原本安插在飛機上的后手都沒用上,其實在其中一個乘客的行禮中,還藏著一個炸彈。
如果劫機失敗的話,他會毫不猶豫的引爆炸彈。
雖然他是穆斯林的親王。可是從加入圣戰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做好了為真主獻身的覺悟。
當那些乘客下了飛機后,立刻就被恐怖分子控制住。
塞納爾走到人群前,用擴音器說道:“諸位朋友,很高興你們能夠來到我們的圣島做客,這里是我們圣戰組織的一個海外基地,也將會是我們攻入西方世界的一個重要據點。”
這時候那些被劫持的乘客終于明白了怎么回事。每個人都驚慌失措著。有些人甚至開始哭泣,可是卻沒有人敢反抗。畢竟周圍全都是黑森森的槍口。
“很好,看來你們已經明白了自己的處境。”塞納爾看了眼被劫持的乘客,很滿意的點點頭。
“我手上有一份名單,現在請叫到名字的人上前一步。”
塞納爾拿著一份名單:“美國,比列.多蒙。”
那個美國人站了出來,戰戰兢兢的看著塞納爾,不過恐怖分子沒打算對他怎么樣,只是將乘客進行分類。
“中國,周箐。”
周箐也站了出來,塞納爾看了眼周箐,又繼續念乘客名字。
“報告……我有事要手。”突然特維奇大聲叫起來。
塞納爾放下名單,看向特維奇:“這位先生,你有什么話要說嗎?”
“這個小孩與FBI有聯系。”特維奇指著白晨,用阿拉伯語叫道:“而且這幾個人剛才殺了一位圣戰組織的同志。”
白晨等人雖然聽不懂特維奇的話,可是卻很容易猜到他在說什么。
“哦?你說的是哪幾個?”塞納爾好奇的問道。
“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那個女的。”
塞納爾好奇的看著那幾個被特維奇點名的人,特維奇又說道:“他們剛才在飛機上就密謀要反抗圣戰組織。”
“哦?你知道的這么清楚,那你應該也是他們的同伴吧?”
“我才不是,說起來我應該也算是半個圣戰組織的成員,我的阿拉伯語就是我其中一位妻子教的,請您過目,這個項鏈就是我的那位妻子送給我的。”
這個項鏈的確是特維奇的其中一個妻子送的,而特維奇的檔案記錄中,的確是信仰伊斯蘭教的。
而他之所以信仰伊斯蘭教,是因為伊斯蘭教是允許多名妻子的。
特維奇原本只是為自己的‘事業’更方便一些,卻沒想到如今卻成了一個保命的旗子。
這個項鏈是很典型的伊斯蘭教教徒猜會佩戴的項鏈,吊墜上裝著一個真主畫像。
“這事與他們無關,都是我干的。”空警立刻站了出來,堅定的說道:“我是這架航班的空警,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他們只是孩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