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艸,不是吧,你還有這金卡,里面有多少錢?”
“大概有幾十萬吧。”
和尚也不知道這卡里有多少錢,就是平日自己幫人消災解難,別人孝敬他的,他也沒怎么去查。
“艸,唬我呢。”女孩隨手就把卡丟掉,假的,必須是假的。
一個光頭,隨隨便便的就要送自己一張有幾十萬的卡,誰信誰是傻子。
和尚連忙回頭撿起卡,一看女孩要走,立刻又追了上去。
“女施主,得罪了。”和尚想著,既然不能說動這女孩,只能強搶,將這古琴搶下來,免得這女孩受這古琴所累。
“你干嘛,我可是胡哥的人,你敢搶我東西,就是搶胡哥的東西!”
“嘿……那邊的,你們干什么。”
就在這時候,不遠處走來一警察,女孩立刻就大叫起來:“警察大哥,這光頭要搶我東西。”
“警察同志,不是這樣的,事情是這樣的……”
“少廢話,給我老實點。”警察二話不說,直接就把和尚反手一擰,拷上手銬了。
“警察同志,貧僧和你說,這手銬對貧僧是沒用的,不過貧僧是有原則的,不對公門中人顯露身手,所以貧僧也不為難你,你現在把手銬打開,貧僧要救那女孩,貧僧和你說,這女孩沖撞了貪狼兇星,印堂血煞之氣凝重。”
“閉嘴!總局,我在路口抓到一個騙子,過來個車子,把人接回去。”
“那女孩走了,警察同志,我真沒騙你,我說的是真的,別讓她走了啊,她現在真有危險。”
“喂喂,你別走。”警察當然不能讓女孩走,這女孩怎么說也是個證人,還需要她回去錄口供。
可是那女孩哪里會聽警察的話,警察越叫,她的腳步就越快。
而且女孩對這一帶的路況顯然非常的清楚,一轉眼,繞進一個岔路,警察跑到岔路口,卻已經找不到女孩的蹤影。
“警察同志,我和你說,那女孩是個小偷,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現在血煞之氣凝重,若是不盡快找到她,她會有性命之憂。”
“你閉嘴,你干這行多久了?”
“哦,你說貧僧啊,三十五年了。”
“你說你行騙行了三十五年了?能耐啊。你這也就三十多歲吧?”
“不是,貧僧是說遁入空門,貧僧是首度外的法蘭寺掛號的,你可以去查查。渡元就是貧僧,貧僧師出少年,不過早年便脫寺,當過幾年的行腳僧。”
“行行行了,頂著一個光頭。就敢自稱和尚,騙子就是騙子,裝的再像也是騙子。”
“貧僧和你說不清楚,你是哪個局子的?”
“朝陽區派出所,怎么,想投訴我啊。”
“朝陽區?我認得你們局長,你們局長姓王是吧?你給你們局長打個電話。”
“認識我們局長就了不起啊,你就算認識總局局長也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