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任心萍果然是幫白晨把檢討書寫出來了,交到了白晨的手中。◇↓,
只是,白晨一看這檢討書,直接就丟在地上,指著任心萍吼道:“任老師,我要是當著全校人的面讀這檢討書,我估計都不用做人了,這檢討書完全就把我說成了罪大惡極的無賴、流氓!這種檢討書,我不接受!我絕對不能接受,重寫。”
任心萍憤怒的看著白晨,仿佛是在抗議白晨的無理取鬧。
不過,在稍稍的平復了心情后,任心萍緩和的語氣說道:“白老師,這件事你本來就要負大部分責任,不管這檢討書怎么寫,你都難脫干系,不是你說與你無關,就真的與你無關,你打了林老師,本來就是你不對。”
“那如果你的學生被我打了,你恨我嗎?”
“當然恨。”任心萍毫不猶豫的回答道。
“那你想打我嗎?”
“想……不對,打人是不對的,我會用其他的方式,讓你接受懲罰。”
“你看,你這就不誠實了嘛,我這個人就坦誠的多。”
“可是打人始終不對。”
“那好,你說如果我當時不幫我的學生打林濤,林濤最后會受到什么處罰?”
“扣薪水,全校通報批評。”
“這點處罰,對他有意義嗎?”
“這……”
“你看吧,你自己都說不上來了,就算是扣薪水,也不可能讓他餓死對吧。通報批評更沒有意義了。如果是你的話。你就要報警,故意人身傷害,這是犯法的,就算不能打他,至少也要讓他丟了工作,在大牢里待上半年一年。”
“我現在知道了,如果你對我的學生動手,我就報警抓你。”
“這就沒意思了。你就不能想一點比較有建設性的意見么,我就算打路小虎,我也會找一些理所當然的理由,到時候我不但進不了大牢,還能把他送大牢里去。”
“你這人怎么可以這樣無恥?他還是個孩子。”
“他是個孩子,不過他已經有自主意識了,不能每次犯錯,都拿自己的年齡說事,你看過新聞吧,一些犯人在小的時候。就因為小偷小摸,不斷的被諒解。不斷的被寬容,等他成年那時候他潛意識里,還會把自己當個孩子,他覺得自己做任何事情,依然會被諒解,最后讓他犯下大錯,你要知道,我國刑法可是有死刑的,所以我的理念是,孩子不聽話怎么辦?打一頓就好了。”
“我相信,每個孩子都有改正的機會,不是通過暴力,而且根據國際教育機構的數據統計,小時候受到暴力教育,長大后改正的幾率非常低,反而通過人文關懷與勸導,改正的幾率更高。”
“那是因為那些暴力教育者是傻逼。”白晨微笑的說道:“不要拿我和那些傻逼相提并論。”
“可是在我的眼里,你和他們沒什么區別。”
“看來我們沒有更多的話題可以把對話交流下去,我明天早晨就要在全校人面前做檢討了,希望明天我能夠拿到一份滿意的檢討書。”
“我不會再幫你寫檢討書,這已經突破了我的底線。”
“你別無選擇,如果你不幫我寫,明天下午,你就要去派出所見路小虎了。”
“你要干什么?”
“我昨天下班后,無聊之余,就去搜羅了他的一些事跡,相信我,他犯的事情,絕對不只是去少年看守所那么簡單。”
“你別想威脅我,我不相信。”任心萍強硬的說道。
“或許我今天就能證明給你看,對了,我們班的黃毛,他老子是市局局長,我可以安排路小虎去市局里待著。”
“白晨,你……你無恥!你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