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周易和唐諾蘭的世界觀,顯然很難想象,一個人是如何殺死幾十個人的。
唐諾蘭將重傷女子帶到了自己的私人別墅中,然后打了個電話:“余星,你過來一下,我這邊有個病人需要你看一下……對了,她可能流了很多血,大部分都是皮肉傷。”
電話那頭叫做余星的私人醫生疑惑的說道:“流了很多血?那最好是送到醫院去。”
“不方便送過去,你先過來吧。”
“那好吧,還有什么癥狀,你先和我說清楚,我好帶足器械和藥。”
“我看到的就這些,不知道她還有沒有其他的傷。”
“她是怎么受傷的?”
“據說是被人打的。”
“被人打的?報警了嗎?怎么送到你那去了?”
“電話里說不方便,總之你先過來。”
“那好吧,我盡快過去。”
二十分鐘后,唐諾蘭的私人醫生就來了。
一個美貌不輸給唐諾蘭和周易的年輕女子進入了她的別墅中,不過她一看到周易,立刻就上來一個熱情的擁抱。
余星,畢業于醫科大學,獲得碩士學位,同時也得到了主治醫師的資格認證。
當然了,她也是唐諾蘭的私人醫生,同時她與周易以及唐諾蘭都是發小。
“周易,受傷的不會是你吧?”余星上下打量著周易。
“你看我像是失血過多的樣子嗎?”
“那要看你失的是哪個地方的血了。”余星不懷好意的說道。
“討厭,這么久沒見面了,還是這么貧。”
“病人呢?”
“在樓上,諾蘭在看著呢。”
推開房門,余星的臉色立刻恢復了醫生的嚴謹與認真,當她看到病人的時候,臉色更是變得凝重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
坐在床邊的唐諾蘭抬起頭,看向余星:“你來了。”
“諾蘭,她是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事情有點復雜,她是我們救回來的。可是她又不放心警察和醫生,我們只能帶她到我家來了。”
“先告訴我,她是誰。”
“不知道。”
“不知道你也敢往家里帶?”
“人都帶回來了,你別凈說風涼話啊。快點看看她的傷。”
余星嘆了口氣,只能坐到床邊,提起滿是傷痕的手臂。
“這是什么東西傷的,這么鋒利?”
唐諾蘭湊近了看:“這不就是刀傷么,怎么看處兇器鋒利不鋒利?”
“看她的傷口切痕。皮下神經被整齊的切開,我所能想的到的就是紙廠的鍘刀,似乎只有那種東西當作兇器,才能夠切出這樣的痕跡。”
“現在先別研究是什么兇器了,還是先救人吧。”周易催促道。
“我帶來了O型血的血包,先幫我把這個掛上,現在還不知道她是什么血型,所以不能輸的太多,如果是RH陰性的話就麻煩了,希望她只是普通血型。你們盯著她的臉色,如果嘴唇干裂,臉色發白的話,隨時告訴我,到時候就必須送醫院去。”
O型血雖然被稱之為萬能血型,不過還是有一些避諱的,這其中又比較復雜,雖然幾率小了點,不過還是需要特別提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