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能做什么?”
“什么都做不了,又不能送她去醫院,只能繼續觀察了。”
三人開始輪流看護這個女人。總算是熬過了一夜。
就在三人以為,這個重傷女子不會再有危險的時候,這女子的傷勢又出現了變化。
原本黑色的掌印變成了紅色,并且掌印的部位開始長出血泡。
看護的唐諾蘭連忙叫醒了余星:“余星,你快去看看,她的身體又有變化了。”
余星連忙下床去,當她到達重傷女子的房間的時候,看到重傷女子背后的掌印,臉色更加古怪。
傷害她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為什么會發生如此奇怪的病變反應。
重傷女子在床上**著。氣若游絲的喃喃自語,也聽不清楚她到底在說什么。
余星來到床邊查看情況:“太奇怪了……”
“怎么樣?還有救嗎?”
“她背后的血泡像是熱毒癥,把我的工具箱里的盤子拿出來,再給我找個干凈的針。”
“干凈的針?你要干什么?”
“刺破這些血泡,這血泡里的血液已經壞死了,不能繼續留在她的背上,如果這些壞死的血液進入身體循環,到時候就更麻煩了。”
唐諾蘭找來鋼針,余星又用火消毒了一下,讓唐諾蘭捧著盤子。余星輕輕一刺,啪的一聲,血泡應聲而破。
可是緊接著唐諾蘭和余星都輕叫一聲,唐諾蘭手中的盆子也掉到了地上。
破裂的血泡里爆出的血。濺在她們的手上,她們立刻感覺如同燒灼一般的痛楚,再看自己手上沾到血的部位,已經一片紅腫,同時皮下也冒出一個個小紅點,就像是縮小的血泡一樣。
“余星。這是怎么回事?我們的手上……”
余星撫摸著灼痛不已的手背,臉色更加凝重:“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這不會是什么病毒吧?”
“不是,沒有什么病毒會產生如此高溫,我們手上只是被燙傷,并不是被傳染了。”
盤子打翻的時候,床榻上沾染上的血跡,此刻已經把被單燒出了窟窿,看起來實在是令人不寒而栗。
無法想象,此刻這個女子到底在承受著什么樣的痛苦。
余星又在工具箱里找了雙皮手套戴上,又開始幫這女子刺破血泡,不過這次更加小心許多。
“不行,不能再這么下去了,必須送醫院去,不然的話,我怕會再次病變。”余星說道。
這時候,這個重傷女子醒來了,她微微的睜開眼睛:“我不去醫院……如果你們非要這么做,那我就只能離開。”
“不去醫院,你很可能會死的……”余星嚴肅的說道。
“如果去了醫院,我必死無疑,那個人現在肯定在醫院里守著……如果你們把我送到醫院去,無異于送羊入虎口。”
“到底傷害你的是什么人?難道大白天的,對方還敢動手不成?”
“因為你們根本就不了解對方是什么人,你們只是依照普通人的思維,你們想想看,五分鐘的時間,將六十七個大活人殺死,這種人想在白天神不知鬼不覺的殺掉我,你們覺得有多困難?不止是我,如果讓他知道,你們也牽扯進這里面來,可能你們也會遭受同樣的命運。”
唐諾蘭也開口說道:“余星,你還不知道昨天在金品大廈發生的一起數十人傷亡的兇殺案吧?她就是其中一個受害人,而根據她說的,她是唯一的生還者,而兇手只有一個人。”
余星苦笑:“你算是把我往火坑里拉了。”
“我們可是發誓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怎么能讓你一個人置身事外呢,你說是吧。”
“我需要回單位請假一下,順便拿一點工具和藥過來,需要應付可能發生的變化。”
“速去速回,回來的時候,順便給我和周易帶一份早餐回來。”
“我上輩子欠你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