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些話需要我再教你嗎?”
“我是被冤枉的,我的檔案被人為修改了,我需要和你們的負責人對話。”白晨簡單明了的說道。
“修改?這些檔案是公安部發布的,怎么可能被人為修改。”
“你就算用屁股思考也該知道,如果我是通緝犯,也不可能明目張膽的坐飛機吧,而且你們可以調查我的登機記錄。還有六個小時之前的火車乘坐記錄,都沒有任何問題,唯獨在飛機上,我和我的同伴的資料被惡意篡改,如果這些還不足以證明我和我同伴的青白,那你們可以深入調查一下資料上我所犯的案子,是否有立案人,是否有原告,是否有受害人,還有案件本身是否存在。作案的時間、作案的地點,這些應該都不難調查吧。”
洪秋皺起眉頭,沉思了片刻,她也感覺有點蹊蹺。因為如果這個人是通緝犯的話,在SH機場就該被發現,他既然可以過安檢上飛機,那么下飛機的時候,怎么會被發現?
“還有,外面是我的學生。我這次帶他們來,是來參加高中自由搏擊全國選拔的,你們應該可以調查的到他們的信息,還有,與我一起的那個叫做軒轅羽的女人,她是軍隊的人,本身是有軍銜的,你們可以打電話詢問浙江軍區的總司令。”
洪秋看著信誓旦旦的白晨,心中更加懷疑,因為白晨表現的太自信了,而且能夠說出這些名目,甚至還說出浙江軍區的總司令。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該怎么做。”洪秋冷哼一聲:“如果你沒問題,剛才為什么說你要劫機?”
“因為我趕時間,我需要一個有話語權,同時頭腦清醒的人過來,我才能解釋的清楚。”
洪偉沉思良久,轉身就離開了隔離間。
過了片刻,洪秋就回來了:“你可以走了。”
白晨深吸一口氣,站了起來,淡淡然的看了眼洪秋。
白晨也不打算繼續深究這件事,畢竟這里也不是浙江,不在他的地頭上。
這里可是天子腳下,白晨可不想為這種事把事情鬧大。
“老師,您出來了。”
“老師,您沒事吧?”
“他們有沒有對你動手?”
少年們都圍了上來,給白晨驅寒溫暖,詢問著情況。
這時候,隔壁的隔離間門也開了。
軒轅走了出來,跟在她身后的還有一個國安的人。
白晨和軒轅對視了一眼,微微點點頭:“軒轅,沒事吧?”
“沒事,都說清楚了。”
這時候洪秋和她的那個同事走了上來,洪秋道:“白先生、軒轅小姐,這次不好意思,因為你們的資料被篡改,所以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你們是否知道是誰干的,或者是有什么嫌疑人嗎?”
“沒有,我們都只是普通人,沒什么仇人,也許只是某個人的惡作劇吧。”白晨笑了笑。
“篡改公安部系統內的檔案文件,這可不是惡作劇那么簡單,這已經觸犯了法律,如果兩位有什么懷疑對象,可以隨時與我聯系,我們一定會把嫌疑人抓捕歸案。”
“那我們現在可以走了嗎?”
“可以了,現在這個時間點車子不多,你們去哪里,我可以開車送你們。”
“普雷斯酒店,我們這可是有十二個人,你的車坐的下嗎?”
“郎屛,去機場借一輛巴士車。”
雖然事情已經調查清楚了,可是眾人還是需要重新過一次安檢,不過這次就要順利的多,白晨和軒轅的檔案被修正后,沒有再發生類似的事情,眾人順利的出了安檢,然后在洪秋的安排下,上了巴士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