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刺激的游戲?地下黑拳嗎?”白晨搖了搖頭:“我對這個沒什么興趣。”
“不是,這是最近剛剛興起的一項游戲,斗獸。”
白晨聽說過斗雞、斗犬,或者是其他一些東西,只是不知道阿布王子口中的斗獸是斗什么野獸。
“就是斗深淵獸,我們當地一些有錢有勢的家族,會去沙漠里抓捕一些強大的深淵獸,然后放到競技場去搏斗。”
“哦,這樣啊。”白晨搖了搖頭:“帶我的學生去看看,我是沒什么興趣,我是和平主義者。”
能夠被當地人捕捉的深淵獸,估計并不會有什么出眾的實力,所以白晨的興趣缺缺。
“好吧。”阿布王子還是略顯失望,白晨似乎對這項游戲并不感興趣。
而白晨的那些學生,在知道要去看那個斗獸后,全都興奮的合不攏嘴。
這些年輕人就喜歡這種驚險刺激的東西,或者說人的天性就是如此。
白晨雖然年紀不大,不過白晨見過太多血腥的東西。
這些斗獸之類的,實在是無法激起白晨的興趣。
白晨回到酒店,就在酒店的歌劇院里看一臺舞臺劇。
倒也不是白晨的興趣有多高雅,只是帶著打發時間的想法。
而且帆船酒店每次演出的劇團,都是請世界上非常有名,而且非常有水準的劇團,至少白晨一場舞臺劇看下來,也沒多無聊。
不過,在觀眾散去后,一個熟悉的聲音在白晨身后響起。
“先生,需要服務嗎?”
白晨回過頭,哭笑不得的看著身后這位,下午剛見過的美女。
而這個美女在看到白晨后,臉上也露出尷尬的表情。
這次美女穿的是一件禮服,這件禮服在她的身上,也顯得尤為的典雅大方,一頭金發盤在腦后,少了身穿比基尼時候的野性,卻多了幾分高貴冷艷。
“怎么又是你?”美女氣呼呼的坐到白晨身邊的空座上:“你是不是和我有仇?怎么到哪里都能遇到你。”
“似乎每次都是你找上門的,與我何干?”
美女瞪了眼白晨:“你真不要特殊服務?看在下午的份上,我可以給你一個優惠的價格。”
“我是不是就長著一張,來騙我的臉?”
“沒辦法,想找個有錢的,又單身的真的太難了,最主要還是要找個順眼的。”
“你很缺錢嗎?”
“很缺錢。”美女如實的回答道。
“這是一千美元,至少夠你一張機票的錢,離開這個國家。”
“神經病。”美女一邊罵著白晨,一邊抽過鈔票:“一千美元什么都做不了。”
迪拜的消費可是不低,特別是在這一帶,在這里一個晚上大概就需要一千美元,而且還是最低廉的那種房間。
“那我幫不了你了,再見。”白晨起身離開:“拜拜,希望我們不會再見面。”
“拜拜,我也這么想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