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們好好說,今天下午五點,縣城小學到青陽小區的這段路上,你們有沒有劫持過一個十歲左右的男孩?”
“誤會誤會……我們沒見過……這不是我們做的。”周濤連忙說道。
“不是你們做的?”白晨的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那你們可以去死了。”
緊接著又是三聲慘叫聲,包括周濤在內的三個人販子。全都被白晨丟出廢棄大樓。
白晨又看向童邪:“不是他們做的,那就是你做的吧?”
童邪目光閃爍的看著白晨,剛才那幾個人被丟下樓,他完全看不出端疑,這個孝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難道是特異功能?應該是特異功能吧。
如果是只是單純的依靠內力外放,將幾個大活人大力拋出,那這孝的修為。就非常可怕了。
如果是特異功能的話,自己只要能夠掙脫他的束縛,應該就沒事。
“是我做的又如何?”童邪冷哼道。
“把人‘交’出來,我給你一個痛快的死法。”
“如果我不‘交’出來呢?”童邪并不退縮,反而升起幾分與這小子較量一番的念頭。
“是不是我的年齡,讓你產生了錯覺,覺得你可以戰勝我?”白晨不怒反笑:“或許我應該給你一點教訓,讓你明白,我們之間不可逾越的鴻溝。”
“廢話少說!”童邪已經在瞬間暴起要一擊擊殺白晨。
只是,他的身形突然頓住了,身體被提到了空中。
這與他想象中的完全不同,一支無形的手掌掐住了他的脖子,而不管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這支手掌。
緊接著,童邪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上傳來劇烈的痛楚,低頭一看,自己的手臂已經被扯了下來,整個肩膀都血淋淋的。
“這樣的說明,是否能夠讓你明白?”
“啊……小子,不要讓我逮到機會……我會殺了你,吸干你的‘精’氣!”童邪慘叫著,卻依然不愿服軟。
白晨又撤掉了童邪的右臂,半空中的童邪,歇斯底里的狂吼著。
“服了嗎?”
在白晨問這句話的時候,童邪的兩條大‘腿’已經被繃緊拉直了。
只要這時候童邪還能強硬的回答白晨的問題,那么白晨會毫不猶豫的扯掉他的兩條大‘腿’。
“我沒見過什么孝……小子,不是我干的……我所找的都是外地游客,我不可能動當地人的孝……自找麻煩……”
白晨眉頭皺了皺,都這時候了,童邪還不承認?
他說的是實話還是假話?
是推卸責任?還是另有其他人?
突然,白晨眉頭一皺:“我讓你走了嗎?魔修先生。”
那魔修原本趁著白晨對付童邪的時候。已經遁入黑暗之中。
可是又被抓回到白晨的面前,白晨看了眼魔修:“你的把戲在這個怪胎面前管用,在我的面前可不管用。”
白晨很清楚這個魔修先前暴‘露’的其實是替身,是一個被圈養的許,偽裝成他的樣子,讓童邪以為那就是真身。
不過許是無法離開主人太遠的距離,這個魔修要想控制許。就肯定是隱藏在這廢棄大樓的某個角落里。
此刻這魔修心頭大為驚慌,自己長期以來慣用的保命訣竅。居然在這時候失效了。
這個許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怎么如此的可怕?
白晨收回目光,凝視著童邪:“還不肯說嗎?”
“小……小兄弟……我真沒擄走過你說的那個孝……”童邪苦口說道,臉上滿是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