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小柳已經殺紅了眼,闖入莊園之中,開始大開殺戒。
居小柳并未學習正統的刀法,白晨只教了個基礎的刀法,而居小柳真正學習的還是軒轅傳授給她的搏殺術。
簡單的說,就是殺人的手法!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為了殺人,就如日本的刀法講究的是快準狠,而搏殺術則更為直接,比的就是一個眼疾手快,什么樣的手法最有效率,那么就采取什么樣的手法。
柳生一脈上下幾十口,早就已經知道了有一頭小雌虎從外面殺進來。
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他們何曾遇到過這種事,居然有外人敢踏足他們柳生家。
而且還是來殺人的,上上下下全都義憤填膺,同時組織人手前去狙擊。
居小柳雖然殺氣滔天,可是卻很理智。
這是軒轅的教導成果,不管心中如何瘋狂,可是理智卻必須保持。
一個瘋子固然可怕,一個冷靜的瘋子卻更加可怕。
白晨并未去和居小柳會合,而是直走入前方的大堂。
柳生莊園與中國古代的莊子很像,都是三重進門,四方為鎮,紫薇主殿居中。
白晨到大堂門口的時候,發現大堂里坐著一個老人,身邊插著一把長刀,閉目盤坐在主座上。
那把長刀很不簡單,通體銀白如雪,長兩尺有余,刀柄由蛇鱗包裹,整把刀都散發著一股肅殺之氣。
老人似是感覺到白晨的到來,微微睜開眼睛,看向白晨的時候,露出一絲疑惑。
“不是說入侵者是一個女人嗎?”
白晨連忙擺擺手:“不要誤會,我不是入侵者,我是來看戲的。”
“看戲?我柳生家的戲嗎?”
“沒錯。”
咝
一聲細微至極的吟聲破空而來,老人的刀已經隔著數米掃向白晨。
“哈哈……”白晨笑著踏入大堂之中,對于老人掃來的刀氣視而不見。
老人臉色一沉,臉色微微驚異,重新將刀落插在地上。
“你是什么人?”
“我說過,我是來看戲的。”白晨笑盈盈的說道:“我想看看,柳生家的刀法到底有多強,可惜,讓我有些失望,你這老頭苦心經營了那么久,卻也只是這種境界,太讓我失望了。看來這次你是在劫難逃了。”
“如果你是來羞辱我柳生家的,那你的算盤打錯了,我柳生家可不是任人羞辱的。”
老人冷哼道,只是看向白晨的目光里。卻非常的忌憚。
老人自然是有他自己的驕傲,柳生家的驕傲,就像是柳生家的刀一樣,堅韌而且冰冷,帶著血的腥氣。
柳生家從千年之前立族。經歷千年的歲月,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次劫難,依然屹立不倒,而曾經的敵人又或者競爭對手,無一不是消失在歲月之中,反觀柳生家卻越發的強盛。
就是因為柳生家秉持著自己的道路,以刀為道,以血鑄刀。
“你的刀不夠快。”白晨搖了搖頭。
老人雙眼大睜,雙目便似一對刀氣破鞘而出,插在面前地面上的長刀似是感受到主人的殺意。開始發出微微的顫吟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