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對方只是這點人,那么他們也方便把人都解決掉。
如果做的干凈一些,倒是能夠避免風聲傳出去,被他們背后的人只。
心中暗怒冉山青如此不知輕重,把原本能夠拉攏的人也逼成敵人。
白晨搖了搖頭。轉身離去,這愣頭青的家里是怎么教育的?
居然連自己有幾斤幾兩都搞不清楚,就跑到自己的面前大放厥詞。
“等等,你這是什么意思?本少說了。讓你行禮,你聽不明白嗎?你知道什么叫做尊卑之分嗎?”冉山青大怒,一個小孩子,居然敢在自己的面前擺架子。
“殺光他們。”白晨淡然說道。
“主人,他們是傭兵會的,雖然比不上狩獵會。不過也是一個龐然大物。”姬鳳有些擔心的說道,現在已經招惹了一個狩獵會,如果再招惹傭兵會,會不會太吃力了。
白晨略顯意外的轉過頭:“怎么?一個酒囊飯袋,傭兵會還能找上門嗎?”
“他是傭兵會會長冉山化海的兒子。”姬鳳說道。
“那留下一個人,讓那個人把冉山化海的兒子腦袋送回去。”
白晨的話在冉山青和天申的耳中聽來,是如此的刺耳。
“你們在說什么!?你們知不知道什么叫做大逆不道?我還沒聾……”
突然,一道在白晨的身邊爆發,姝女的手中已經多了一柄紅纓長矛,與此同時她身上的氣息爆發而出。
“神……神品強者!”天申的臉色劇變。
“神品強者……好啊好啊……我就缺一個神品強者,你以后就作為本少的貼身護衛……”
天申絕望了,冉山青不是廢物……他是真正意義上的白癡。
姝女臉色一沉,這世上除了自己的主人,沒有誰有資格讓自己服侍。
手中紅纓長矛一抖,一道紅光帶過弧線,掃向冉山青和天申。
兩人都下意識的蹲下身子,躲開了紅色弧光。
可是背后卻是一片寂靜,兩人都不由得回過頭,只見背后百余人,全部斃命,有些人是身子正中斬斷,有些身材矮小的則是脖子被斬斷。
兩人同時倒吸一口涼氣,天申剛要求饒,冉山青破口大罵道:“小賤人,你敢殺我的人,我要讓我爹……”
“完了……”天申的腦海中只有這一個念頭。
冉山青的話音剛落,姝女的紅纓長矛已經刺穿了他的身體。
冉山青的臉色一陣猙獰痛苦,嘴吐血沫:“小……小賤人……”
姝女手中一轉,冉山青的身體在瞬間化為血沫,只留下那顆腦袋咕溜著掉落在地上。
“讓那個活下來的帶著他主子的腦袋滾回去。”白晨淡然說道。
天申的身體發寒,死死的盯著白晨的背影。
可是他現在不敢動,畢竟一個神品強者在面前盯著他。
嘴里苦澀難言,說什么?
誰讓自己攤上這么一個主子?
現在看來只能把自己摘干凈,回到冉山化海的面前,把寸頭山的人丑惡化,不然自己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