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放走他,他以為他逃走了,其實他只是一條扯著繩子的狗。自以為已經逃脫,實際上只要輕輕的拉動繩子。他就回回到原地。”
白晨轉過頭,看向白水滄彌:“坐下吧,和我說說你家里的事情。”
白水滄彌深吸一口氣,強自靜下心來。
對她來說,這本不是令人逾越的事情,甚至是不光彩的。
丈夫背叛了妻子,作為一個大貴族,白水滄彌只想把知道這個消息的人都殺掉。殺人滅口。
“正如你所看到的,我的丈夫畫師堯,他是一個落魄家族的繼承人,我嫁給了他,不過他選擇的是入贅,我從未逼迫他,現在想來,他當初的選擇,就已經有所預謀。”
“就憑一個贅婿,應該無法在白水家掀起什么風浪吧?”
“就憑他一個當然不可能做到什么。可是他卻暗中勾結二叔公,這些殺手應該就是二叔公給他調遣的。”
“那就是說,你的那位二叔公也是背叛者?”
“他……他不算背叛者。因為他一直都在與老太爺爭奪白水家。”
白水滄彌的想法在白晨看來很奇怪,因為在她看來,自己家族內斗,就不算是背叛,而畫師堯這個外人的行為則屬于背叛。
“家族內斗,可以以這種自相殘殺的方式進行的嗎?”
“如果老太爺沒有受傷的話,二叔公也不會動用這些力量,雖然他們一直在爭來爭去,可是內部還是相對的和平。不會彼此拔刀相向。”
白水滄彌頓了頓,又道:“可是自從老太爺受傷之后。二叔公就開始發難了。”
“這么說來,你家里老太爺受傷。不是二叔公動的手?”
“不是,老太爺是去抓捕幻獸的時候受傷的,他是中了幻獸的毒,暴虐之牙咬傷的。”
“暴虐之牙?是什么幻獸?”
“怎么說呢,成年的暴虐之牙能夠成長到天品,而暴虐之牙咬傷的人則會中毒,傷者會陷入瘋狂之中,見人就咬,老太爺就是被暴虐之牙咬傷的,如今一直被禁錮在主宅之中,家里已經找了許多的醫生大夫,卻一直都沒能治好老太爺,而且隨著時間推移,老太爺的身體越來越虛弱……”
白水滄彌的目光低沉,隱隱有悲色流露:“如果老太爺這么去了,恐怕我們白水家將會徹底的覆滅。”
“你們白水家應該算是大氏族吧,就算一個頂級的存在去世會帶來動蕩,可是也不至于讓家族完全覆滅吧?”
“正常來說當然不可能,可是問題就出在二叔公的身上。”
“說來說去,還是你的那位二叔公有問題。”
“其實他本不是白水家的人,這事都過去了六七十年,當初他是白水家敵對家族的子嗣,而后那個家族被白水家覆滅,而二叔公就是太老太爺抱養的,不過這件事知道的人極少,如今二叔公這一脈的子嗣已經發展出了幾十個人,他自己也知道了這件事,近年來,太老爺還發現二叔公與那個已經覆滅的家族有些聯系,似乎打算重振那個家族,如果這時候太老爺去世的話,那么那么二叔公必然會獨掌大權,他要振興曾經的家族,所動用的一定是白水家的資源,到時候白水家的人,必然會被他屠滅。”
“這是你們白水家的事情……”
白晨坦然的說道,這其中誰對誰錯,白晨不予置評,也沒辦法去評論。
當然了,主要是這件事與白晨無關,所以白晨不想去參合。
“在我們白水家里,有一枚很特別的幻獸卵,數百年未曾孵化,石頭,我可以將這枚卵作為酬勞。”
白晨眼前一亮:“我們就這么說定了。”
白晨毫不掩飾自己的見錢眼開,立刻就轉變了態度。(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