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錢的話,主母一樣可以拿的出來。”
“不,她已經拿不出來了,如今白水家已經是二爺說的算了。白水滄彌現在什么都不是,只是一只喪家犬,一只喪家母狗。”
白水東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沒有接話。
如果換做以前,有人在他的面前如此侮辱白水滄彌,他絕對會和對方拼命。
不過現在他什么都做不了,所以他只能控制自己的情緒。
越是危險的關頭,就越是需要心平氣和。
“你說什么……你敢辱罵主母,我饒不了你……”山雷依然是愣頭青的表現。一點沒收斂。
公輸悼看了眼白水東,又將目光落到山雷的身上。
“你們看起來深受重用,實際上白水滄彌也只是利用你們兩個而已,你們一出事,她就將你們當作棄子。”
“你放屁,你以為主母與你一樣嗎?”山雷憤怒的咆哮著。
“難道不是嗎,她明明有實力救你們,可是卻對你們不管不問。”
“你放屁,主母都病了,哪里有能量救我們。”
“山雷,閉嘴。”白水東惱怒的喝斥道。
山雷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雖然他的忠心可嘉,可是卻實在沒有分寸,口無遮攔。
公輸悼微笑的看了眼白水東,看著山雷道:“事實就是如此,你們肯定還不知道,其實白水滄彌的身邊,還有一支隱蔽的力量吧,一直就隱藏在身邊,可是你們兩個卻完全不知道。”
白水東當然知道自家的主母有沒有隱藏力量,他根本就不相信公輸悼的話。
不過公輸悼這么說,肯定是他的計劃出現了問題。
最大的可能就是派遣去刺殺自己的主母的人出事了,他對主母那邊的情況不明,所以才來自己這邊探聽虛實。
“哈哈……”白水東突然大笑起來:“看來你終于知道了,怎么樣,你以為主母真的沒有反擊的能力了嗎?不要忘記主母的身份,她是白水家的大小姐,你真以為二爺可以那么輕松的控制白水家?太天真了吧。”
“如果白水滄彌真的有這個能力,何必畏首畏尾?”
“公輸悼啊公輸悼,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主母要的就是這樣,借著這次的機會,讓背叛白水家的人自己跳出來,然后逐個的擊破,有些人以前不方便殺,畢竟沒有真憑實據,可是現在卻不同了,自己跳出來作死,那就更沒有留下的必要了。”
公輸悼心頭一挑,白水東這說的是自己?還是在說畫師堯?
突然之間,公輸悼猛的醒悟過來,不對,白水東這小子在嚇唬自己。
白水家的兩個天品強者,就是太老爺和二爺兩個人,如今太老爺奄奄一息,根本就不足為慮,正是因為這樣,二爺才會在這時候動手。
白水滄彌哪怕真的隱藏實力,也不可能選擇這時候清除異心。
因為她根本就沒有實力壓制二爺,如果她真的有底牌的話,絕對不會等著二爺發難再反擊,而是從一開始就逼迫二爺不敢動手。
這個前后可是有非常大的區別,白水滄彌并不需要有比二爺強的實力,只要有能夠威脅到他的底牌,就可以逼迫二爺收手。
可是一旦二爺發動的話,那么就算白水滄彌有比二爺強的實力,二爺也不可能把守,肯定是斗的兩敗俱傷的結果。
現在就要搞清楚的是,白水滄彌的底牌是什么,到底到什么程度,自己也好決定是布置陷阱除掉白水滄彌,還是回去稟報二爺。
白水東當然不指望能夠真的唬住公輸悼,不過能夠讓他起疑而不敢亂動,那么他的計劃就算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