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激活這個魔法陣。”白晨指著花梨身體下面的魔法陣。
“這個魔法陣是做什么用的?”縫臉男又問道。
“是治療她的,我剛才把她的器官拿下來,現在又裝回去,可是這縫合的傷口還在,一旦受到感染病菌,恐怕她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死亡。”
“什么是感染病菌?”
“你確定現在要我回答這么復雜的醫學問題嗎?”
“我要確保你不會耍詐。”
“如果你想尋求一個心安理得的答案,我隨便編造一個答案給你就是了,你是知道我的,我可以給你十種一百種答案,而且全都合情合理。”
縫臉男最終還是選擇了激活魔法陣,因為他想起了這一切的初衷,自己所求的,不就是自己親人的安全嗎?
如果連這最基礎的要求都無法達成,那自己還苦苦的禁錮他在這里做什么?
就算世界毀滅了,那又如何?
裘洛的傷勢實在是太重太重了,白晨需要將花梨的器官一個個取下來,一個個的復制,再一個個的裝回花梨和裘洛的身上,從腸胃到腎臟,乃至于Z宮,不得不說,下手的人真的是毫無人性,白晨實在是弄不明白,到底是怎樣的仇恨,怎樣的恨意,能夠讓對方下此毒手,而且還是一個小女孩。
反而是她的手腳,變成了最輕的傷,不過最輕的傷,也僅僅只是不致命,不過重新塑造肢體,反而是最麻煩的,因為個頭是最大的。
花梨和縫臉男看著整個手術過程,他們都有一種錯覺,仿佛白晨是在拼接一個東西,而不是一個人。
當然了,這個念頭也只是稍縱即逝,畢竟躺在那里的,是他們最親的親人。
“去把第一個魔法陣重新激活,供血不夠……”
縫臉男似乎已經完全想通了,所以在隨后白晨的吩咐中,他是言聽計從,沒有半點猶豫。
整個過程持續了整整一天的時間,白晨不眠不休的手術,花梨都因為疲勞和虛弱,昏睡了三次。
一直到第二天傍晚,手術才正式結束,縫臉男和花梨都不可思議的看著裘洛。
裘洛就似從未受到過傷害一樣,臉上的傷都不見了。
“為什么她的臉可以立刻治好,而我還需要換皮?”縫臉男不滿的問道,他覺得白晨以前根本就是在耍自己,明明有更簡單的方法,可是自己卻要忍受著無法想像的痛苦,而且還是斷斷續續的,即便到現在,也還沒完全完成。
“你和她有的比嗎?她的傷是新傷,你那是幾十年的老傷了,傷口附近的細胞組織早就已經壞死,算了,我和你解釋那么多做什么,帶著這個小丫頭,滾出我的地盤。”
“石頭,裘洛她好了嗎?”花梨緊張的看著白晨。
“所有的傷都已經好了,現在只是虛弱,什么時候身體恢復,什么時候就能醒,至于她所受到的苦難……我可以抹除她的記憶。”
“你就連記憶都能控制?”縫臉男驚訝中又帶著幾分警惕。
隨著他對白晨的了解,他越發的感覺到恐懼。
“過來一下。”白晨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意。
“做什么?”縫臉男不想靠近白晨。
“忘記你的承諾了嗎?我的要求……你必須服從,怎么?這么快就想反悔?”
“你說吧。”縫臉男黑著臉說道,這時候裘洛還未清醒,誰知道這小子有沒有暗中搞鬼,所以最好還是聽他提出什么要求。
白晨湊到縫臉男的耳畔,嘀咕了兩句,縫臉男的臉色變得越發的陰沉,看向白晨的時候,眼中兇光畢露,恨不得當場殺了白晨。
花梨緊張的看著縫臉男,又看向白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