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跳上一只鐵角牛的后背,打算讓它們彼此相互沖撞,然后兩敗俱傷,自己坐收漁利。
可惜計劃永遠趕不上變化,白晨跳上鐵角牛,鐵角牛卻不沖撞了,而是直接在地上打滾起來,完全不中白晨的圈套。
白晨只能從牛背上跳開,免得被這只鐵角牛碾壓到。
“麻煩的家伙。”白晨嘟囔著。
周圍的觀眾席上,不斷的發出喧囂的嘶吼聲,他們對白晨到現在都沒死感到不滿,全都在歇斯底里的咆哮著。
他們要看的是血腥的結果,而不是白晨躲躲閃閃。
白晨被他們鬧的難以靜下心,如果不能讓它們彼此沖撞的話,自己絕對沒有勝算。
在白晨思考的同時,兩只鐵角牛再次發動了攻勢,每次它們都很小心的避免彼此之間相互沖撞道,它們似乎知道彼此沖撞在一起的結果。
白晨突然想到了一個主意,白晨在再次躲避開鐵角牛的沖鋒后,躲到了斗獸場的墻角。
鐵角牛再次沖鋒過來,白晨猛然跳起來,鐵角牛的沖撞,直接將斗獸場的圍墻墻角撞的粉碎,鐵角牛搖了搖頭,依舊是毫發無傷。
白晨不由得皺起眉頭,這都沒事,這還怎么打?
看著兩只鐵角牛再次發動沖鋒,白晨左閃右避,頭痛不已。
普通的野獸眼睛是弱點,可是鐵角牛就連眼睛都是金屬的,自己也嘗試過用匕首攻擊它們的眼睛,可是它們連躲避或者閉眼都沒有,白晨的匕首對它們沒有任何威脅。
白晨思來想去,終于還是收起了雙匕,右掌凝出一把冰刃,這把冰刃看起來與真刀一樣,不過看冰刃的形態,更像是一把大砍刀。
就在這時候,鐵角牛再次沖了過來,白晨掄起冰刃,一招下三路斷肢,冰刃帶著冰弧,斬過鐵角牛的前肢。
鐵角牛瞬間向前傾去,巨大的慣性讓它直接撞在圍墻上,可是這次,它卻沒能站起來,前肢已經被白晨斬斷了。
可是同樣的,白晨的右臂上鏈接的冰刃也已經粉碎,一起粉碎的還有白晨的右臂,幾乎已經變形了。
巨大的沖擊力,讓白晨的右臂承受了超出承受極限的沖擊。
還剩下一只鐵角牛,白晨嘆了口氣,右臂已經完全的廢掉了,相同的招式對自己沒用,可是自己也無法再用相同的招式干掉另外一只鐵角牛。
在觀眾席的某個角落,一個身穿盔甲的大漢,皺著眉頭看著下面的那場戰斗。
“一個地品的小子,居然能夠干掉一只鐵角牛,真是太稀奇了。”
“投機取巧罷了。”盔甲大漢身旁的一個女人,冷著臉說道。
“投機取巧?它們之間懸殊差距千倍,這可不是投機取巧可以辦到的。”盔甲大漢感慨的說道。
“換做是我,我也可以辦到。”
“好啊,我不要求你去挑戰競技場中最強大的那幾位,你只要能夠戰勝一個神靈級別的存在,我就相信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