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屠,你非常強,這熔爐廢脈的怪物領主已經全部死了吧?”石頓認真的看著白晨。
“額你們真的不知道?”
“知道什么?”
“我已經把熔爐廢脈的幽冥怪物全部殺光了。”
“啊”
“果然”石頓沒有感到太過意外:“能夠斬下我的雙手,的確不簡單。”
白晨不置可否,石頓深深的看了眼白晨:“沒事的話,我們就先走了,圖紙等些時日,我自然會送到你的手中。”
“那我就在這恭候了。”
石頓帶著金和刺足離開,沒過多久,金和刺足就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爺爺,您真要把破碎的圖紙給一個外人?”
“不然呢?如果不是你接下這個賭約,怎么會有如今的這個局面?”石頓也不知道是在埋怨金,還是感到惋惜。
“是我的錯。”金低下頭,不敢再說什么。
“可是爺爺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如果那個人類真的有能力制造出第二件破碎呢?”
“即便他制造出破碎,也未必是壞事。”
“為什么?”
“如今空間樞紐的局勢本就險峻,如果那個血屠真的有能力再制造出一件破碎,那么對局勢也許會有極大的緩解。”
“可是,我們對他并不了解,如果他利用破碎為非作歹呢?”
“十二位老祖宗雖然睡著了,可是他們還沒死,如果真到那個時候,你以為十二位老祖宗會坐視不理嗎?”石頓嘆了口氣:“而且事情未必真會發展到最壞的地步。”
“希望如此吧。”
不管是什么時候,都會有因為強大的力量而迷失自己的人存在。
當然了,他們也知道,發生最壞的結果也是非常渺茫的。
白晨則沒有立刻離開熔爐廢脈,而是在熔爐廢脈中游蕩,查看各地的情況。
大量幽冥怪物的尸體,它們已經用自己的生命,重新的滋潤這片土地,重新的孕育新的生機。
用不了多久,白晨播下的種子就會生長出來,而且不會再如過去那樣的一毛不拔。
然后白晨又查看了怪物領主,這些怪物領主被白晨用各種各樣的東西穿透,并且還被施加了封印。
他們現在是逃也逃不走,死也死不掉,只能承受著這種無盡的痛苦與折磨,看著自己的生命力一點點的流逝。
別看他們是在污穢的世界里誕生的,實際上他們同樣可以滋潤大地。
這世界上是沒有什么是真正的絕對的,哪怕是幽冥怪物,也有它的價值所在。
比如說被當作肥料
當然了,他們愿不愿意,那就不是白晨需要考慮的問題了。
白晨每出現在怪物領主身邊的時候,他們總會各種態度回應白晨。
有的是憤怒咆哮,有的是苦苦哀求,有的則是虛與委蛇。
當然了,在他們的價值還未被榨干之前,白晨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們。
突然,白晨發現一雙眼睛注視著自己,白晨猛然回過頭,看到了那個儒雅男子,正在遠遠的盯著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