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一陣清風拂面,小沙彌被風沙迷了眼睛,再睜開的時候,白晨卻已經消失不見。
“咦,那位施主去哪里了?腳快。”
大唐也許不是歷史上最繁榮的朝代,卻是最興盛的朝代,諸子百家爭鳴,文化的火花不斷的綻放出來,一個個文豪大儒爭相亮相,同時又不失金戈鐵馬,揚威塞外。
整個大唐就如漫天星辰點綴一般,每一顆星辰都是那樣的熠熠生輝,留下詩史般的篇章。
宋朝也有文豪名家,可是宋朝那是一言堂,只有儒家盛行,而儒家卻不思包容,排除異己,奉己為尊,其他所有的派別都視作異己、賤業。
可以說斷送大宋江山的不是別人,正是這些口口聲聲的聲稱忠君愛國的文儒。
大唐則是真正的做到了文治武功,雖然不算完美,可是至少大唐有保護自己的能力。
而大宋不管是南北朝都是一部被欺辱的篇章,那么多的名將生不逢時,不過也是因為他們生在那樣的時代,才讓他們的名字尤為響亮,他們造就了那個時代,那個時代也造就了他們。
白晨又探訪了嶺南道的大小寺廟,可惜都是一無所獲。
一路向著洛陽過去,一路探訪,本以為惠能也許是在哪個寺廟掛單,可惜毫無所獲。
白晨倒是不急,這事也急不得,甚至就算是找到惠能,也未必能夠解決問題。
白晨找尋惠能,找尋那些大師,為的不外乎是尋求他們的道,破自己的心魔。
白晨擅長很多東西,可是并非樣樣精通。
就比如說這心魔,白晨就對此有些無能為力。
反而是這些實力稍顯不夠看,可是心境高深莫測的佛徒道子,他們早早的就已經渡過了自己的心魔業障。
一直以來,白晨的修煉都是講究突破,而他們的修煉尋求的則是參悟,也許一瞬一眸便能領悟一世枯榮,又也許萬古空寂也尋不到一花一葉。
這就是悟道的玄妙之處,不是**上的突破,而是精神上的升華。
而且方外之人講究的都是機緣,有些東西可以去尋卻不能求,相見即使緣分,相忘便是透徹。
夜深,白晨一人一馬駐足在一家客棧前。
客棧前的小廝立刻熱情的迎上前來:“客官,是打尖還是歇腳?”
白晨隨手丟給伙計一吊銅板:“給我一間上房,給我這匹馬準備一些草料。”
“多謝客官,多謝客官。”
伙計接過韁繩,拉著馬進了馬廄,不多時就匆匆的回過頭來招待白晨。
“客官,可要酒菜?”
“挑些好食,來。”
“好嘞,客官您是要在大堂食用還是小的送去您的房間?”
“就大堂里吧。”白晨看了眼大堂,此刻大堂內倒是有十幾個客人,看起來這客棧生意不錯,不過也是客棧的位置接近官道。
一般人不愿意在郊外做買賣,就因為這個時代的綠林劫匪不少,在這郊外沒有安全保障。
不過也是分情況的,比如說這家客棧,能夠把客棧開在官道旁邊的,自然是有一些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