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的臉色驚變,劍圣雖然不是隱門術士,可是他卻是劍道高手,甚至可以說是他們之中,最懂得如何殺人的。
可是劍圣在白起魔念面前,居然如此的微不足道。
儒圣更是臉色蒼白,還好先前沒有沖動,不然的話,現在死的就是自己了。
正當眾人心情低落之際,黑暗的洪流之中,出現了一道金色的光輝,光輝就似將要撕裂黑暗。
那劍光最初還只是一縷若隱若現的金光,在黑暗中搖曳不定,可是下一瞬,金光突然沖破了黑暗,將洪流截為兩半。
黑暗的洪流漸漸的散去,劍圣持劍半跪在地上,身上已經遍體鱗傷,臉上也都是血痕,氣息孱弱。
“好……很好,能接下本將一招,你們可以走了。”白起魔念倒是很守信用。
“我敗了,若非我借兵器之利,這一招之下,我必死無疑。”
劍圣衛衣兵平靜的說道,眼中似有不甘,不過卻是相當的坦然。
“勝就是勝,敗就是敗,無關其他。”白起同樣坦然,不作半點虛偽。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劍圣衛衣兵與白起都屬于一眾人。
白起忠于嬴政,哪怕背負千古罵名也在所不惜,劍圣衛衣兵忠于自己的劍道,寧折不屈,百死無悔。
八荒老人來到劍圣的身邊,看了眼劍圣手中,自己給他的劍:“你還是動用了這把劍。”
“是啊……我還是用了這把劍。”劍圣苦笑的點點頭。
儒圣的眼中閃過一絲陰毒與不滿,語氣不咸不淡的說道:“八荒老人,你倒是大手筆,這把劍怕是比我的血書高出幾個層次吧。”
此刻的儒圣哪里還有先前得到血書時候的喜悅興奮,有的只有不滿與嫉妒。
對于儒圣的質問,八荒老人倒是不以為然。
“你又想說什么?”八荒老人太清楚儒圣的心思了。
若是他什么都不給,儒圣或許還不會說什么。
可是就是給了,儒圣反而感覺不公平。
這就是所謂的不患寡患不均,儒圣的想法很簡單,憑什么自己得到的是血書,可是劍圣得到的卻是神器。
雖說血書也是來歷不凡的兇兵,可是與神器相比,卻實在相差甚遠。
“八荒老人,我本誠心誠意的與你合作,可是你的所作所為卻是讓我失望。”
自私的人永遠都是覺得,問題出在別人的身上,就如儒圣這樣的。
“你是覺得我給衛衣兵這把劍,是對你的不公平?”
“難道不是嗎?”儒圣的心早已被妒火所吞沒。
“哈哈……好。”八荒老人不但不生氣,反而大笑起來:“老夫自詡待人公道,你覺得老夫對你不公平,衛衣兵,將你手上的劍給安世北。”
劍圣衛衣兵倒是一點都沒遲疑,反手握著劍柄,將劍丟給安世北。
安世北本來心中還有疑慮,見到神劍丟過來,頓時大喜過望。
伸手便接過神劍,可是在他握住劍柄的剎那,身體卻被重重的一拉,整個人失去了平衡,重重的摔在地上,神劍鑲在地上,卻似萬斤一樣,不管安世北如何使勁,就是無法拽起劍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