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殷龍的心中,白晨又多了一個長處,那就是喜怒不形于色。
他的喜與怒可以隨意的切換,仿佛這些情緒都能自由切換一樣。
“在下是奉家父的命令,前來拜見小王爺,同時想要跟隨在小王爺的身邊,為小王爺鞍前馬后。”
“鞍前馬后?你的這個成語倒是用的不錯,可是想要為本王鞍前馬后的人大有人在,我也不需要你為我鞍前馬后。”
白晨的語氣里總是帶著拒人千里之外的意思,這讓英普利斯非常躊躇。
從本心上來說,他是不愿意來的。
在來這里之前,他也已經料到了,白晨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可是在感受到白晨的態度后,英普利斯更加的失望,白晨根本就沒打算給他這個接近的機會。
“小王爺,在下是代家父前來賠罪的。”
“先前也不見你們這么禮貌,現在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白晨冷笑道。
“小王爺,這事說來也不是英普利斯的錯。”趙殷龍在一旁勸說道,他其實就是和白晨唱個雙簧。
雖然白晨和趙殷龍沒有商量過,不過趙殷龍是何等的精明,他當然懂得分場合說話。
他可不是拉爾那種小屁孩,從小被長輩過度溺愛,以至于完全沒接受過考驗。
表面上看是給英普利斯幫忙勸說,實際上不管趙殷龍說不說這些話,白晨都會找個機會給英普利斯下臺的機會。
“小王爺,您不是說過,英普利斯的名字與您的一位舊友名字一樣嗎,這在我們東方人的眼中,就是緣分,您也是來自東方,應該相信這種東西吧。”
白晨聽到趙殷龍的話,目光漸漸的變得緩和,不再似最初的那般冰冷。
趙殷龍給英普利斯打了個眼神,英普利斯其實和拉爾差不多,也沒接受過太多的考驗。
趙殷龍已經給他緩和了氣氛,他卻不知道該怎么說話。
趙殷龍對英普利斯的反應頗為不屑,心中暗嘆戴勒夫的兩個兒子,實在是不爭氣,憑地浪費了這具好皮囊。
“小王爺,站在這里也不是個事,我們還是先進去再說吧。”
白晨點點頭走在前面,趙殷龍暗中給英普利斯打了個手勢。
英普利斯連忙跟上白晨的腳步,趙殷龍暗自搖頭,就連這種事都要自己暗示。
戴勒夫把英普利斯派過來實在是一個失誤,英普利斯除了他的名字可以與白晨拉關系,似乎就沒有更有價值的東西了,可是這天下同名的人多的是,英普利斯就靠著自己的名字拉關系,實在沒太大的優勢。
最主要的是,英普利斯的為人愚鈍,這種人能夠辦成事情才奇怪。
如果不是白晨早已暗中決定了利用辛摩爾家族,恐怕英普利斯會把戴勒夫交代的事情辦砸。
“小王爺,您與那位與英普利斯同名的舊友關系很好吧?”
“他是我的弟子。”白晨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