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這塊大6上,只要提起卡塔赫納,人們第一個印象不是優美的風景,不是氣候宜人的環境,而是這里的宗教裁判所。
如果有人問,歐洲的中心在哪里,那么一定會有人回答,在梵蒂岡。
可是如果有人問,歐洲的黑暗在哪里,那么絕對會有人毫不猶豫的回答,卡塔赫納。
但凡是被送進這里的人,幾乎不用指望能夠活著走出這里。
街頭巷尾都充斥著濃郁的教廷風格,從外表看,這里似乎是一座美麗的城市。
可是那些居民眉宇間所積郁的,是深深的恐懼。
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這座城市最可怕之處。
甚至有人用惡魔之城來形容卡塔赫納,當然了,敢把這句話說出口的,大部分也都被送到卡塔赫納的最深處去了。
街頭巡邏的不是衛兵,而是一群穿戴著蒙面尖頂高帽的長袍教兵。
他們的手中拿著長棒,上面掛著帶刺的鏈球。
他們是裁判所的惡狗,他們在街頭尋覓著獵物。
人們畏懼這些長袍教兵,他們借著上帝之名,明目張膽的行使著罪惡。
只要有任何忤逆他們的要求,那么都會被冠以異端的罪名,然后被拖入那個居民心目中的噩夢之所。
“真是漂亮的城市。”白晨感慨的說道。
現在的歐洲,真的很少有城市能有這么的漂亮、干凈。
可是在這份榮光之下,潛藏著的是最坦然的黑暗。
艾弗森和貝拉爾當然聽的出來,白晨言詞之間的諷刺。
不過他們這一路上,也聽過不少這種話,所以早已免疫了。
“小子,從你進入這里開始,你的命運就不再由你自己主宰。”艾弗森淡然說道。
白晨對艾弗森的話聽而不聞,參觀著這座美麗的城市:“這座城市真的是太美了,不過還不夠完美。”
“你現在還有心情參觀這里的景致嗎?”
“有什么問題嗎?哦對了……快些帶我去裁判所吧,我都忍不住參觀鼎鼎有名的裁判所了。”
馬車停在了卡塔赫納大教堂前,從這里一直向后延伸,半個卡塔赫納的面積,都屬于教廷,屬于裁判所。
很快,白晨就能見證歐洲最為黑暗的一個地方,最為黑暗的一段歷史,甚至在后世教廷都不愿意承認的存在。
教堂前是一對鮮衣怒馬,為的是一個身披紅色長袍金色披風的老人,他的臉上布滿皺紋,低垂的眼皮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白晨走在最前面,迎著那個紅袍老人走去。
“那位就是裁判長大人,你最好收起你的驕傲。”
“維拉斯閣下,您最忠實的仆人歸來了,在此向您獻以最為誠摯的敬意。”艾弗森一到裁判長的面前,便用極其夸張的禮儀,五體投地的跪在對方的面前。
維拉斯慢悠悠的反應過來,提起眼皮看了眼艾弗森,只是輕描淡寫的應了一聲:“嗯,你做的很好,退下吧。”
維拉斯的目光轉向白晨:“你就是來自東方的王子吧,在下維拉斯。”
“嗯……”(未完待續。)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