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白晨神出鬼沒,不過這個時代的情報系統卻比白晨想象的更加強悍。??
不管白晨出現在哪里,總是會有眼睛注視著他。
白晨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在徐州一役之后,他的劃向已經傳遍了四方諸侯的手上。
可能現在已經沒有不知道他相貌的勢力了,除非白晨走到沒有人的地方,或者是直接回常山上去,不然的話,白晨就避免不了被人關注。
當然了,并不是所有人都認識白晨,即便白晨算是這個時代的明人,可是在這個咨詢并不達的時代里,普通人還是不認識白晨。
就比如說白晨現在面前所面對的這個公子哥,一錠金子拍在白晨的面前。
“這位置是我個,滾。”
白晨所坐的座位是靠著窗口的,可以看到對面青樓的鶯鶯燕燕。
當然了,這個時代也有別的名稱,比如說娼館又或者是女闖。
不過名字畢竟是稱號,其本質并沒有什么區別。
作為人類最古老的職業,青樓的存在雖然是從春秋戰國時候開始的,不過妓.女卻是由來已久。
管仲算是青樓的開拓者,也許他做夢也想不到,他所開設的青樓,會影響著以后兩千年的歷史。
白晨并不反感青樓,也不反感妓,因為白晨始終秉持著存在即為合理的態度。
這些女子可能只有很少一部分是自愿的,更多的是生活所迫,或者是祖輩犯事,子女承擔。
紈绔子弟也是由來已久,即便是在這亂世之中,也存在著紈绔子弟。
白晨拿起眼前的這塊金子,掂了掂重量。
突然手頭力道一加,金子被白晨捏的變形了。
“不夠。”白晨隨手將金子丟回到紈绔子弟的面前。
紈绔子弟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瞪大眼睛愕然的看著白晨。
“好生厲害,你是怎么做到的?”
白晨難得享受午后的清閑時光,并不喜歡被一個紈绔子弟打擾。
“你教我武藝吧,你要多少錢?只管說便是了,我爹是泰陽城守,錢不是問題。”
“城守?你爹既然是城守,還找我學什么武藝,找你爹學去,休得在此打擾我清寧。”
“我爹那本事我太了解了,他連大刀都提不動,哪里會什么武藝。”
即便是這個時代,依然有買官賣官的存在,就算是在曹ao的治地依然存在。
甚至很多都是曹ao默許的,因為曹ao要打仗,打仗就要用到錢。
在這個勞動價值極其低廉的時代,勞動所能創造出來的財富也是寥寥無幾。
所以想要依靠稅收來維持戰爭的開銷,顯然是不夠的。
所以曹ao才會售賣官爵,用一些并不重要的領地官職來換取大量的金錢。
這個紈绔子弟的父親肯定也是這種情況,什么本事都沒有,就是有錢,想混個出身,就拿大量的金錢來買官。
當然了,曹ao也不傻,這種人如果是給文職,反而會壞事。
所以給個武職,反正此地也不是重要的地方,是曹ao治地的大后方,任何一方的勢力都不可能打到這里,如果真的打到了這里,那么曹bsp;所以就算給這紈绔子弟的父親一個武職,也是無關緊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