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陳桿,是白先生的仆人。”陳屠戶也放聲回應道:“奉白先生的命令,請曹丞相上山。”
陳屠戶心中緊張,畢竟曹ao可是權傾天下,他覺得白晨太過托大了。
曹ao遠道而來,白晨不露面,還讓自己這個下人來請曹ao上山,這也太失禮數了。
“原來是白先生的人,你那坐騎是如何而來?”曹ao心中驚疑,這白先生倒是一個奇人,便是仆人都騎著這等異獸。
“是白先生借予老奴的。”陳屠戶坦然回答道。
“曹丞相,此獸兇惡至極,就在先前,它已經吃了我的十幾個家丁,切莫接近。”魏虎心驚膽戰的看著那沒死的陳屠戶,再看青仙,此刻已經完全明白了。
這只惡獸就是白晨放出來對付他們的,虧的他先前以為是山中精怪。
“陳桿,此人先前被曹某遇上,聽他說白先生搶了他的貨物,可有此事?”
“啟稟曹丞相,此事內幕老奴不得而知,不過大致的事情老奴還是知道的,此人在鎮子上開設了一個聚寶閣,近日先生與他做過一次買賣,先生給他送了不少的銀子,他覺得先生家境殷實,便起了歹意,今日來此便是想要殺上山去,不料卻被此獸所阻,殺的丟盔棄甲,先生本不欲為難他,卻不料他居然在此搬弄是非。”
“此人膽敢欺騙我,該殺。”曹ao其實根本就不在意事實真相,不管白晨是對是錯,他也會偏向白晨。
更何況,陳屠戶的回答,也正中他的猜測。
所以他連考慮都不考慮:“來人,將他拖下去,殺了。”
“丞相大人,冤枉啊,此人就是鎮子上的屠戶,而且也是惡貫滿盈,罪惡昭彰,鎮子上誰人不曉得此人的兇名……那姓白的便是與他勾結……”
“我是鎮子上的屠戶,可是我卻從未做過傷天害理的事情,如今我已經是白先生的仆人了,可是你表面上是鎮子上的商鋪老板,背地里卻是勾結匪徒。”
“丞相大人,那姓白的奸詐,您可千萬不要相信他們的話啊。”
“白先生乃是蓋世英雄,他若是要殺你,你便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他殺的,你卻有眼不識泰山,還在曹某的面前搬弄是非,真當曹某好欺騙不成?”
“冤枉啊……冤枉啊……我要和姓白的對質!我要和他對質。”魏虎現在就是咬緊牙關,打死也不能承認。
欺騙曹ao的罪名,可比殺人越貨更加的重大。
他可不想成為曹ao刀下亡魂,所以這時候,打死也不能承認。
“先生何須謀你的貨物?”
魏虎突然想到了什么,突然大叫道:“丞相大人,那姓白的搶了我一個東西,那東西乃是稀世珍寶,能放出玄音妙境,乃是上古仙人的寶物,丞相大人若是不信,便去向他要來,看上一看,便知曉小人所言真假了。”
“這……”曹ao聽說有此等神物,心中也頗為意動。
“陳桿,曹某是不信此人所言的,不過白先生名譽受損,終歸是不好的,不如讓白先生親自戳穿他的狡辯,以還白先生清白,你覺得如何?”
陳屠戶想了想,他也覺得,如果不能還白晨清白,讓白晨的名譽受損是非常不好的。
思來想去,便點點頭:“那便請丞相押著他一起上山。”
在曹ao的面前,陳屠戶也不敢騎乘,便與青仙同行,在前面帶路。
曹ao幾次想要上前,卻被身邊的武將攔下來。
“主公小心,此獸看似通靈,卻始終是野獸,難保它不會突然暴起傷人。”許渚拉著曹ao說道。
“此獸既是白先生圈養,想必非是凡品,豈可與一般的野獸相提并論。”
曹ao還是耐不住好奇心,上前伸手摸了摸青仙的鬃毛。
青仙雖然沒攻擊曹ao,卻不喜歡生人觸摸他,晃了晃身子,似乎是在抵觸曹ao的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