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主動將賀蘭松開,放到殷廉的身上:“老爺,我是新來的教書先生,我先告退了。”
“等等……白先生,稍等一下……”
賀蘭喊住了白晨:“白先生,此次恐怕你也脫不開身了。”
“什么叫脫不開身,這件事本與我無關,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當然了……更沒興趣知道,告辭。”
“白先生想要獨善其身?恐怕是不行了,不日殷家就會有劫難,到時候白先生想要袖手旁觀也是做不到的了。”
白晨瞇起眼睛看著賀蘭:“我又不是殷家的人,我隨時可以走,而且我要走,誰也攔不住。”
“賀蘭,他只是個教書先生,與他說這些做什么?”
“老爺,他的武功比我高,若是有他幫忙,我有把握……”賀蘭沒說出后面的話,不過殷廉已經看到賀蘭眼中的意思。
“等等……我只是教書先生,我可不是你們的打手。”
殷廉目光閃爍的看著白晨:“白先生,若是你愿意為我所用,我絕不虧待你。”
“免了,我若是要榮華富貴我早就去為將入相了,而你能給我的,還不如我自己能爭取到的。”
“白先生,你既然都已經看到這些了,你以為能夠置身事外?”殷廉的語氣加重了幾分。
“威脅對我沒用。”白晨不以為然的說道:“你們有什么麻煩自己解決,不過卻莫要牽扯到我,告辭。”
殷廉還想要說幾句重話,卻被賀蘭攔住。
“老爺,讓他走吧。”
“你不是說他對我有用嗎?”
“若是他不愿,我們也強迫不了,此人身懷絕技,卻甘于做一個普普通通的教書先生,要么就是對我們殷家別有圖謀,要么就是甘于平凡,不過我看他并未掩飾過自己的身手,并未在意過別人對他的看法,所以我看他應該不是敵人。”
“你先別說他,我先給你找大夫來。”
賀蘭連忙拉住殷廉:“千萬不要,我受傷的消息,千萬不能傳出去。”
“你……你真的去行刺那舟山了?”
賀蘭重重的點點頭:“不過我去到舟山的府邸之時,躲在房頂上,卻聽到了一些事情,不慎被他發現,我幾經拼殺才突出重圍逃回來,若是我受傷的消息傳出去的話,那么舟山勢必以為是老爺派人過去的。”
“你聽到了什么事情?”殷廉問道。
“那舟山表面是曹ao的人,實際上卻是江東孫家的人,他此次便是借機勒索濱海富戶的錢財,然后打算帶兵逃往江東,而且他計劃洗劫濱海城所有富戶,掃蕩全城。”
殷廉聽到這個消息,如遭雷擊一半立在當場,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
難怪賀蘭如此慎重,就連大夫都不讓他找。
不過很快的,殷廉就想到了白晨:“那個教書先生……他會不會……”
“不會。”賀蘭堅定的說道:“此人的性格如此,不會隨意張揚。”
“你確定?”
“便是不確定又能如何?老爺,那人的武功非常高,莫說我現在重傷,便是沒受傷也不是他的對手。”
“你一個不行,那便一群人,我便不信,他能敵得過百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