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這算什么辦法?”
“她的謹慎是因為她在怕我,可是如果讓她成為妖皇后,她也許就不那么小心了,人得到了強大的力量后,總會失去自我,妖也不例外。”
“白先生真有如此把握?”
蘇妲己目光閃爍的看著白晨,雖然見識過白晨最可怕的一面,可是在看到白晨如此自信后,她還是不免有些心驚。
“區區妖皇而已。”白晨淡然說道:“好了,石姬的事情就這樣吧,你答應過殷家老夫人,修為恢復后便救殷家老爺的,我希望你不會食言,不然的話,我也會遵守我的承諾。”
“前輩放心,小女子確實沒有蒙人,小女子確實是有些手段,更何況他也是我的子孫,我自不會看著他受難而坐視不理。”
“那便等恢復后早日動手,免得殷家老夫人為兒操心。”
“白先生似乎對殷家老夫人青睞有加。”
“我是敬老。”
“白先生,我的歲數可比她大的多,也不見白先生尊敬我。”
“狀態與意識。”白晨淡然說道。
“什么?”蘇妲己顯然是聽不懂白晨這么前衛的言詞。
“算了,說了你也不懂。”
隔日
曹ao在殷家做客這十余日的時間,終于還是要走了。
白晨將曹ao送出了城門口,雖然曹ao有諸多的惡習,可是白晨卻覺得曹ao能交朋友。
當然了,是酒肉朋友,曹ao這種人注定了不能深交,因為他是那種寧可他負天下人,而不可天下人負他的人。
可是他的這種性格,也是這個時代最容易生存下去的性格,所以他才能站在如今的高度。
可是從另一方面,又不得不承認曹ao很有他的人格魅力,他是個懂得愛護手下的人,許渚的死讓他耿耿于懷,甚至是不敢去面對許渚的家人。
“先生若是在殷家待得膩味,便去我那地方坐坐,到時候自有好酒好菜伺候。”
“好,有時間我會去你那看看的。”白晨笑著點點頭。
“對了,還有一事。”
“曹丞相請說。”
“隆衫在殷家待了十余年,如今他對殷家感情羈深,我也不愿為難他,還請白先生為他的身份保密。”
“好,我知道了。”白晨點點頭。
這些日子,隆衫的表現也都在白晨的眼中,隆衫一直夾在曹ao與殷家中間左右為難,如今倒是可以解脫了,至少曹ao這邊不會再為難他。
“曹丞相也放棄繼續尋覓殷商寶藏了嗎?”
“先生覺得殷家只有隆衫一個奸細嗎?”
“額……還有嗎?我居然沒發現。”
“呵呵……至于有沒有,我便不說了,先生自己去查找便是了。”
白晨笑了笑,曹ao臨走還給自己挖坑,故意不將話說全,到底有沒有,自己也無法確認,而自己肯定會對此事耿耿于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