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沒有誰對誰錯,只不過你我的立場不同罷了,我也不求關將軍能夠理解在下,而在下不管是為濱海城的百姓還是為關將軍,也都只是遵照本心行事,在下不求關將軍能夠理解,不過在下卻希望關將軍能夠重新振作,也依照自己的本心去行事。”
關羽凝視著白晨許久,重重的點點頭,也許白晨的話并不能立刻解開關羽的心結,不過白晨的話確實是讓他深感共鳴。
是啊,這世上哪里有什么對錯,只有立場不同罷了。
“聽說關將軍的孩子似乎病情有些反復?可否帶在下去看看?”
關羽抱拳拱手道:“有勞了。”
這或許是關羽所能對白晨說出的,最漂亮的話了。
關羽如今與家眷,俱都住在一個帳篷中,十幾日前的那場風暴,顯然也波及了他與家人。
“關將軍便住在這地方嗎?”白晨詫異的問道。
“如今濱海城都毀了,某與家人能有個棲身之所便算不錯了。”關羽并不是抱怨白晨,而是坦然的語氣回答。
他初來濱海城的時候,也是置辦了一些田地和家院的,不過那場暴風雨,把整個濱海城都攪的天翻地覆,他又如何能夠幸免的了。
白晨在關羽的帶領下,還未進入帳篷中,便聽帳篷內傳來一個少年與婦人的聲音。
“平兒,莫要胡鬧,你且安心修養,乃父已經去尋白先生了。”
那婦人的聲音便是關羽的正妻關胡氏,本名胡金丁,說起關羽的這妻子,在歷史上也算是小有名氣,而她也是關羽當年的污點之一。
當年桃園結義之時,劉備覺得關羽與張飛都有妻室,未必能與他同生共死,于是關羽與張飛便相約去殺彼此妻室,只不過張飛沒忍心下手。
說起來此事極其荒唐,不過由此也可見這個時代的女性是何等的可悲,如大喬那般的女子可以說世間罕有,可是入了孫家后,便事事都要向著夫家,一點自主的話權都沒有。
不過關羽與張飛殺妻之事到底真假,史說也是眾說紛紜,也沒有個準確定論。
“娘,我沒病,我身體好的很,如何病了。”
“胡說,你昨日的模樣,為娘與乃父都見到了,如何會說沒病,你是病了,只是你自己不曉得罷了。”
這時候白晨和關羽以及諸葛亮已經掀開帳篷門簾進入,關胡氏和關平見到來人,都是一愣。
不過最后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放到了白晨的身上,他二人早已聽聞過白晨的名聲,而十幾日前的那場暴風雨中,白晨更是招來那恐怖的天舟,更是驚世駭俗。
即便是年少輕狂,桀驁不遜的關平,面對白晨的時候,也不敢有半點失禮。
白晨一看到關平,眼前不禁一亮,關平的周身火靈縈繞,那充裕的火氣便如火焰之子一般。
“你便是關將軍的孩子關平?”
“婦人關胡氏見過白先生,這是我兒關平。”
“嫂夫人好。”白晨回禮道。
白晨的目光射向關平,關平心頭一顫,沒來由的一驚,便在這時候,他的手臂以及半個胳膊突然燃燒了起來。
“哎呀……又著了,又著火了。”關胡氏大驚的叫起來。
“這……”諸葛亮滿臉驚疑的看著關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