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最終帕爾德只能單純的把這當作是先生古怪的性格。
危險?你是想告訴我,與你們鐵枷兵團合作很危險是嗎?
與此同時,在鐵枷兵團的空中要塞中,潘澤和他的學生正在監控著先生的一舉一動。
“老師,實驗體的行為有些古怪。”
“他的存在本身就很古怪,所以做出一些反常的舉動,反而不足為奇。”潘澤理所當然的說道。
“不是的,他剛才說出一個很奇怪的話,他的語氣就像是能夠感知到未來一樣。”
“感知未來?呵呵……這根本就不可能,沒有人能夠感知未來。”
“可是,他并不是人。”潘澤的學生反駁道:“老師,他本來就是最特別的實驗體,所以我們才給他取名為,我們甚至無法判斷他是否真的聽我們的話。”
“這不重要,我不需要他聽話,只要他體內的納米炸彈還在,那么他就必須接受我們的控制。”
“可是……納米炸彈真的管用嗎?”
突然,潘澤和他的學生身后傳來先生的聲音:“你的擔心完全是多余的。”
“嗯?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潘澤的學生皺眉問道。
“我感覺到了你的敵意。”先生淡然說道:“你無端的懷疑,讓我處于危險,我需要消除這份危險,告訴我,我如何才能消除你心中的懷疑?”
“不可能,除非我死了,不然我對你的懷疑將會一直持續。”
先生深深的看了眼對方,不再說話。
“好了,既然回來了,那就回到實驗室吧,我們需要給你做一次檢查。”
不管自己的學生是什么態度,潘澤更關心的是的情況。
只有確保的穩定,他才能繼續制造出第二個。
不過制造一個的代價實在是太大了,就算是他們這樣經費完全由鐵枷兵團提供的研究所,依然要慎重對待。
是一個很特殊的存在,一個原本失敗后的意外產物。
而的特殊,也讓潘澤放棄了原本的研究方向,轉而研究起。
當然了,原本的研究,他則是丟給了西大制藥,也就是帕爾德。
潘澤甚至不確定,到底算不算是一個生物。
他有思維,也可以自主行動,可是他的生命體征全無,他的存在深處出了潘澤的理解范疇。
不過這也讓潘澤更加的確定,身上的巨大價值。
是實驗室最寶貴的財產,每次對深入的研究后,都會讓潘澤有一種現真相的震驚。
不過越是深入研究,就越是感覺到自己的無知。
而這一切,都要從特殊物質開始說起,特殊物質的現,同樣充滿了各種意外。
有些時候,潘澤甚至懷疑,這些意外是否是有人故意安排的。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