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求饒,他知道白晨和嘉麗文不可能放過他。
白晨拉著阿特,坐到旁邊的沙發椅上:“來,告訴我,你派出去的那個玩意是哪里來的。”
阿特知道自己必死無疑,難得的硬氣了一次:“我為什么要告訴你?”
“你想死的痛快一點,還是死的痛苦一點?”白晨問道。
白晨提起阿特的手臂,阿特本能的想要縮回來,可是卻被白晨死死的掐住,縮也縮不回來。
白晨抓住阿特的左手大拇指,然后就那么一捏,阿特發出慘絕人寰的慘叫聲。
不過阿特并未因此屈服,痛苦雖然席卷他的神經,可是他知道,自己必死無疑,在死亡面前,任何的痛苦都顯得無關緊要了。
而過去阿特也是經過鬣狗隊的訓練的,只不過是長期的上位身份,讓他都忘記了痛苦的滋味。
現在的他,也不過是回憶起了過去在鬣狗隊的生涯而已。
阿特痛苦的臉上顯露出猙獰之色:“你們就這點本事嗎?”
白晨和嘉麗文都是愣了一下,他們原本真的覺得,阿特只是一個被權力與財富侵蝕的只剩下軀殼的老不死而已。
不過被人當著面挑釁,不管是白晨還是嘉麗文,可都不干了。
這人還是他們的階下囚,被階下囚挑釁,他們自己都覺得丟臉。
“給他嘗一嘗分筋錯骨。”嘉麗文說道。
白晨點點頭,猛的在阿特的身上連續點了幾下。
緊接著就是慘叫聲襲來,分筋錯骨,這可比指骨捏碎的痛苦要強烈一百倍,一千倍。
白晨和嘉麗文則是把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家,嘉麗文打開冰柜:“都是酒,就沒有飲料嗎?”
嘉麗文和白晨都不喜歡喝酒,嘉麗文的這個問題,注定得不到答案,地上的阿特還在持續的慘叫著。
分筋錯骨手,什么是分筋錯骨?
將肋骨神經連接道脊椎神經,將手骨神經連接道腳骨神經,導致痛覺神經產生錯誤的信息,不斷的向大腦釋放痛覺的信號。
分筋錯骨本身是對身體沒有傷害的,僅僅只是痛覺神經的錯誤信號而產生的痛苦。
只要是人,都無法豁免的痛苦。
一般來說,受傷的痛苦是暫時性的,哪怕是手腳斷了,也不會持續性的釋放痛覺信號。
如果大腦持續不斷的接收到痛覺信號,很容易宕機,也就是昏厥過去,從而避免大腦受創。
可是分筋錯骨卻是特殊的,按理來說,分筋錯骨所產生的痛覺,足以讓一個意志堅強的人昏迷過去,可是分筋錯骨又會給大腦傳遞一個信息,那就是身體沒有受傷,而事實也是如此,分筋錯骨的確不會讓身體受傷。
阿特的身體已經開始痙攣,可是意識卻清醒無比。
“很少有人能夠在分筋錯骨的痛苦中堅持下來,哪怕是意志堅定的人,因為分筋錯骨不是一時性的痛苦,而是持續不斷的痛苦,你可以讓我看看,你能堅持多久,十分鐘?還是一個小時?又或者是一天的時間。”白晨微笑的說道。
“白晨,還有人能夠在分筋錯骨下堅持住的嗎?”
“有,很少很少,而且那些人多半是有辦法自己化解分筋錯骨的痛苦的,如果是永遠的痛苦,恐怕沒有任何人能夠堅持下來。”
“那你看他能堅持多久?”
“現在過去多長時間了?”
“大概兩分鐘不到吧。”嘉麗文回答道。
地上的阿特一聽,感覺痛苦又增加了一百倍,在白晨和嘉麗文看來,只是兩分鐘的時間,可是對他來說,卻像是過去了一千年一樣漫長。
這才兩分鐘?
就在這時候,放置在桌子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白晨看了眼來電,上面寫著新助理,范哲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