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也有個小雜種,嘿嘿……也是個不怕死的。”
白晨已經站在了萊博爾的面前,萊博爾看著白晨:“小雜種,你不怕我?”
白晨抬著頭看著萊博爾:“你?很可怕嗎?”
萊博爾抬起手朝著嘉麗文的臉上呼過去,白晨抬起手,抓住了落下的手掌,然后向內一扯,萊博爾直接被扯到了金格力的面前。
白晨又看向那個拽著阿波手臂的人,突然騰空而起,一掌劈在那人的脖子上。
只聽咔嚓一聲,那人的脖子一歪,人已經歪歪扭扭的靠在墻上,慢慢的滑落。
白晨接住阿波,肯特也立刻上前去把班納拖進屋子里。
班納回過頭看著白晨和白晨懷抱著的阿波,似乎屋內的所有人,包括嘉麗文都沒有表現出任何的恐慌。
再看萊博爾,已經被金格力踩在地上了,不過金格力顯然還沒過癮。
“白晨,人都救回來了,剩下的就留給我吧。”
門外的那些黑幫成員在經過了最初的錯愕后,突然一窩蜂的撲向白晨,白晨隨手兩下,又是兩條人命。
金格力立刻就沖到門口:“白晨,給我留著啊。”
白晨聳聳肩:“那剩下的是你的。”
白晨抱著阿波坐到沙發上,班納連爬帶滾的跑到了沙發前:“阿波,快……快叫救護車……”
嘉麗文來到班納的身邊:“不用擔心,阿波沒事,交給我們。”
班納遲疑的看著嘉麗文,又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孩。
自己的孩子重傷了,交給你們?你們能做什么?
不過他發現白晨正在用掌心摁在阿波的胸口上,阿波手臂的瘀紫色居然開始慢慢的緩解,同時阿波的手臂發出咯咯的聲音。
似乎碎裂的骨頭開始自我活動起來,扭曲的手臂也在復原中。
“這……”
班納就那么看著自己兒子,在短短的幾分鐘時間里,從重傷中治愈,至少外在的傷勢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中。
“白晨,阿波的情況怎么樣了?”
“**的傷勢問題不大,不過他多年前精神似乎受到封印,奇怪,誰吃飽沒事干,封印他的精神。”
“能解開嗎?”
“他太弱小了,解開的話會對他的精神造成一些沖擊,不適合現在解開。”白晨站起來,看向班納:“你坐過來,我幫你療傷。”
“我沒事,阿波是不是已經好了?”
“我不是說過了嗎,身體的傷已經好了,不過精神被封印了。”
“那要怎么辦?你有辦法嗎?還有,什么是封印?”
“就類似一把鎖,不過普通的鎖是用來鎖箱子的,而你的兒子腦袋里的那把鎖是用來鎖精神力的。”
“會危害到他嗎?”嘉麗文問道。
“不會,封印他的精神力的人沒惡意,至少我沒有從這個封印上感覺到惡意,就算沒有我,用不了幾年封印也會自我瓦解,事實上這個封印一直都在慢慢的解開。”
白晨看著班納:“不過你現在的傷勢比你兒子的更重,還是坐過來讓我幫你治療的好。”
班納遲疑了一下,他原本心中就有愧,所以不是很愿意給白晨治療,畢竟他可是把禍事引到了他們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