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時候奧德里奇已經沒多少力氣了,不然的話,也會如騰格爾那么慘。
不過棲木也被打的滿臉淤青,只是他只能滿臉委屈的卷縮在角落,不敢說什么。
死了?陪伴了自己一生的管家,就這么死了?
奧德里奇在發泄過后,就開始為管家的死痛哭失聲。
此刻的他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完全是一個失去了親密朋友的普通人。
不過哭了一陣,可能是力氣又回復了不少,又朝著地上的棲木踢了幾腳。
奧德里奇滿臉猙獰的看著兩人:“你們兩個給我聽清楚了,如果我找不到幕后真兇,我就拿你們兩個填命!”
奧德里奇又看向白晨:“白晨,你幫我把幕后真兇找出來,你要什么我就給你什么。”
“管家的尸體送過來,還有那個行兇的叛徒尸體也送過來。”白晨說道。
奧德里奇對白晨的推理能力非常的信任,畢竟白晨先前已經用實際行動說明了他的能力。
“對了,這事不要告訴肯特……至少今天不行。”奧德里奇說道。
“我知道。”
不多時,管家和兇手的尸體都被送到了莊園,不過是秘密送進來的,沒有大張旗鼓。
奧德里奇一直在臨時的停尸房外糾結,要不要進來見一見管家。
對奧德里奇來說,如果是他不在乎的人,哪怕是在他面前死一百個,一千個,他都不會在乎。
可是管家絕對不是無所謂的人,那是從他有記憶開始,就一直陪伴著他的人。
比他任何一個直系親屬所陪伴的時間都要久遠,可是這樣的一個親人,如今卻成了一具冰冷的尸體。
白晨就沒那么多顧慮了,他對管家的印象也只是一兩次的見面而已。
至于他的為人如何,更是無從得知。
白晨掀開白布,管家被人一槍爆頭,射擊點很近,幾乎就是對著腦袋開槍的。
激光穿透了管家的腦袋,留下一個燒焦的窟窿,血液和腦漿完全凝固。
管家的身上還有剛剛做完手術的痕跡,白晨翻了翻管家的身體,查看還有沒有其他的痕跡。
隨后白晨又看了另外一具尸體,檢查一番后,白晨走出停尸房。
奧德里奇看到白晨出來,立刻就沖到白晨的身邊:“怎么樣,有沒有發現什么線索?”
“發現了一些線索,不過這些線索又有點矛盾。”
“有什么發現?什么地方有矛盾?”
“你先去ao辦肯特婚禮的事,我需要找肯特問一些問題。”白晨說道。
“這事和肯特有什么關系?我不是說了,不要讓他參合到這些事的嗎?”
“這是他的婚禮,你覺得他能逃避的了?”
“可是,至少也該等到婚禮結束后吧。”
“肯特也有一些你不知道的秘密,而這個秘密,現在已經和這場騷亂有所聯系了。”白晨說道。
“什么?肯特能有什么秘密?他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秘密,可是你卻知道?”
白晨的話讓奧德里奇非常的不滿,或者說是吃醋。
肯特是自己的兒子,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可是白晨這個外人卻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