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看了眼身邊守衛,看守衛沒有阻攔的意思,便登上馬車,馬車直接進了大羅城,守衛也不見阻攔。
白晨進入車廂內,見一長須老者正側身橫臥在寬敞的車廂內,面前擺著一個低矮的小桌子,放著水果酒水。
“敢問這位先生,喚我來此做何?”白晨看著眼前的老者問道。
長須老者看到白晨進來,便撐起身子,打量著白晨。
“閣下如何稱呼?”
“白晨。”
長須老者用指頭點了一下酒水,然后在桌子上寫出白晨兩個字。
“日上一撇,可為鶴立雞群,閣下是為人上人,上日下辰,青天白日,萬世之尊,貴不可言,只是這命數卻是古怪……”
白晨上前坐到老者面前:“哦?如何古怪?”
“你是老夫入道以來,第一個看不透命數之人。”
“你是算命的?”
“你這人怎么這么無禮,我家老爺乃是當代神算,如何能是那等江湖術士能比擬的。”
長須老者笑著擺了擺手:“小蟄,不得無禮,閣下見諒,我這書童常年與我在外奔波,幾分虛名卻是讓他有些狐假虎威,得罪了。”
“你說你看不透我的命數,卜卦問道講的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身在局外,才能看的清道的明,身在局內,如何看的清楚。”
“可是我與閣下素不相識,自是在局外之人,如何會看不清楚?”
囚道不斷的打量著白晨,身上穿著的應該是小靈山的門下弟子法袍,再看白晨的修為,似乎沒什么修為,不過這道骨倒是有些清貴,想來有些根基,卻也高不到哪里去。
而對方除非是天外境的大修士,不然的話,自己斷然沒有看不清的道理。
“敢問先生如何稱呼?”白晨反問道。
“囚道。”
“囚,口中之人,因言而困,道非道,而是斷首之象,此劫不遠矣,此地是先生的兇地,先生若是此刻出城,當可避過此劫。”
白晨起身抱拳:“多謝先生帶我入城,告辭。”
囚道卻像是沒聽到白晨的話一般,就坐在那里,一直盯著白晨所寫的自己的名字。
囚,因言而困,道,斷首之象?
“這是什么人啊,在我家老爺面前胡言亂語。”小蟄氣憤不平的說道:“老爺,要不要我去教訓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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