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催動真元御劍,自身氣海同樣要忍受劍氣絞痛,所以此法反而得不償失。
比劍本來就要心無旁騖,專心致志,而令涵本身又沒有太過堅強的意志力,如今受劍氣絞痛,即便是她也無法堅持太久。
更何況,穆北也非庸手,他的劍法可是白晨傳的。
不止是招式凌厲無比,更是蘊含幾分劍意,招招都兇險無比。
令聿看到穆北居然在壓著自己的師妹打,臉色微微一變。
“好霸道的劍招!”令聿忍不住轉頭看向白晨和周冰,心中暗道,這大澤黃門不過是個弱小的宗門,沒聽聞有什么用劍的高手啊,怎地這么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修士,居然能夠使出如此凌厲霸道的劍招?
就在令聿驚嘆之時,穆北又劃出一道劍花,令涵卻顯得有些狼狽。
不過她還是能勉強擋住,可是氣海絞痛又一次襲來,這種感覺真是難受。
令涵已經有點后悔答應與穆北比劍了,這小子的劍招太過詭異,實在難以防范。
若非自己的修為高出他一個大境界,若非自己的速度要比他快上一截,恐怕此刻已經敗于他的劍招之下。
“該死的混蛋!不要得寸進尺!”令涵勉強提起八成真元法力,想要一劍劈開穆北。
可是這時候劇痛更加難忍的襲來,手中劍鋒不由得一凝。
穆北眼見令涵一頓,立刻就抓住機會,將令涵的劍鋒挑開,令涵再想反擊之時,穆北的劍已經搭在了令涵的肩膀上。
“呵呵……你輸了。”
“我輸了……”令涵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輸了?
自己居然輸給了一個筑基中期的小修士?
這可是和自己差了整整一個大境界,自己怎么可能輸?
可是事實就擺在眼前,哪怕她再不愿意接受,也不得不接受。
“師妹先前多有冒犯,還請大澤黃門的諸位道友多加海涵,小女子在這里替師妹說聲抱歉,若是有機會,小女子再與諸位深談,就此拜別。”
既然輸了,那就只能低頭認錯,指望著令涵服軟那是不可能的,所以她這個做師姐的只能幫令涵賠罪,免得丟臉又丟理。
“保重。”
待到令涵和令聿走后,周冰立刻就轉頭看向穆北:“好小子啊,就憑你那手劍法,就已經不比你師姐我差了,那個令涵的劍法超絕,就算換做是我也沒必勝把握,你居然能夠輕松拿下,白晨,這都是你傳的劍法吧?我現在都想學上一招半式了。”
“師姐說笑了,您若是想學,小弟我便將劍法雙手奉上,不過穆北這次贏也是相當的取巧,卻做不得數。”
“哪里有你這么做師兄的,穆北贏得光明正大,憑什么說他是取巧。”周冰立刻就為穆北打抱不平。
“那個小姑娘自家的功法沒練到家,雖然有結丹初期的修為,可是一身的法力怕是發揮不出八成的水平,再加上手中重寶不能用,原本的飛劍又先被破了,借了她師姐的飛劍,看似沒差,實際上遠不如自己的飛劍那么得心應手,如此一來二去,十成的本事也發揮不出五成力,穆北豈有不贏的道理。”
周冰暗暗咋舌,沒想到白晨居然看的這么透徹,雖說自己也看出一些端疑,可是絕對沒白晨看的這么明白,心中不禁暗暗評估起白晨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