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鱗蟲都有機緣化龍,不過有還有一類鱗蟲是無法化龍的,蟾蜍就是其中一類,它們只能化蛟。
當然了,不管是化龍還是化蛟,都和修為沒關系,龍是神獸,蛟是異種,它們都有著自己的血脈傳承。
就比如說眼前這只被白晨破開肚子的蟾蜍,如果它是走妖道,那么它就能夠在在碎妖丹后化形,也就是人類修士的化形。
如果它要化蛟的話,將會更加困難,而且即便是到元嬰修為,也無法化形,只能褪去蟾蜍之軀,化身蛟龍,而體內自然會有橢珠。
只是這幾率小的可憐,估計一千只結丹大圓滿的鱗蟲異種,也未必能遇到一只體內含有橢珠的,可見這橢珠珍貴到何等地步。
周冰等人自然是喜出望外,哪怕他們這些不懂得煉器的修士都知道橢珠的珍貴程度。
估計就這樣一顆拳頭大小的橢珠,價值就比他們這幾日來的收獲總和都要高。
可是幾家歡喜幾家愁,白晨等人是高興了,可是鐵秀卻滿臉的不高興,酸酸的說了一句:“這橢珠本來是我的。”
“什么?”這下所有人都不樂意了。
“鐵秀,你是覺得我搶你的機緣?”白晨瞇起眼睛看著鐵秀。
“本來就是事實,就算沒有你,我也能斬殺這妖獸,你本來就多此一舉,難不成還要我多謝你不成?”
這下就連周冰都看不下去了:“鐵秀,先前若非白晨救你,怕是你現在已經被這妖獸一口吞了吧,你說話可是得講良心啊。”
“區區一只結妖丹的妖獸,他能斬殺的了,難道我便斬殺不了?”
的確,以眾人的實力來說,斬殺一只妖丹境界的妖獸的確不難。
可是剛才的情況,明眼人都看的出來,若非白晨出手及時,恐怕以鐵秀的反應,真不一定能留的了性命。
而鐵枷更是因為自身速度的問題,根本就來不及救援。
“既然如此,將歃血卷拿出來,我們雙方把那卷軸毀了,這橢珠就給你,從此以后,你我雙方各走一邊,不再有半點瓜葛。”白晨冷哼道。
鐵秀臉色一僵,先不說那歃血卷的價值不比這橢珠低,單是他們若是真的為了一顆橢珠而鬧翻,那么他們此行的計劃恐怕將會非常艱難。
還是鐵枷看的清狀況,而且他也不似鐵秀這般要面子,他更顧全大局,所以他連忙說道:“白晨兄弟莫要生氣,是小女失言了,兄弟我給你賠罪了,剛才還多謝你出手及時,女兒,還不給白晨兄弟賠罪。”
雖然鐵枷面上說的好看,實際上卻是偷偷的傳音給鐵秀請罪:“主人啊,大局為重,莫要因小失大。”
他自然知道鐵秀鬧脾氣是為了什么,說實話,他也看不慣白晨這些人的好運氣。
可是看不慣是一回事,卻沒必要為此眼紅鬧的雙方都難堪。
畢竟哪怕是一百顆橢珠擺在面前,也不如他們此行的任務重要。
“白晨,對不起。”鐵秀咬著牙,硬是擠出了這么一句道歉的話。
“行了,你們也別在我們面前裝父女了,瞎子都看的出來你們的關系,既然話都說開了,不如大家都坦誠一點,也別玩虛的了,我們的交情沒那么深,合作的目的就是求財求寶,這黃龍山中天材地寶甚多,有能者有機緣者更多,我們誰都挨不著誰,你們有能耐就自己去找,沒能耐也別給我們擺臉色,你們最好搞清楚,從始至終都是你們自己主動求我們合作的,不是我們求你們,不管這丫頭身份有多高貴,在我們的眼里屁都不是,所以要么就分道揚鑣,大路朝天各走半邊,要么就和平共處,在上古密境之前,都別再和我們擺臉色。”
有些時候,明明是大實話,可是聽在耳中卻是那么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