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傻眼了,看著白晨和老牛這么虐待那顆腦袋,這簡直就是鞭尸好不好。
而兩人完全不顧及這個不知名存在的顏面,完全是花式足球,各種酷炫的腳法。
“傳過來傳過來,我也要玩……”穆北叫道。
白晨一記吊射,把腦袋踢到穆北的方向,穆北一記倒掛金鉤又傳給了老牛。
“這邊這邊。”田龍也加入了。
三個女孩倒是沒加入,不過都是哭笑不得。
這些人也都老大不小了,怎么還玩這么幼稚的游戲。
玩了兩刻鐘,眾人這才停手,不,應該說是停腳。
白晨踩著那顆腦袋:“現在,我給你開口的機會,說說你是誰。”
這顆腦袋想要流淚……如果他還能流淚的話。
他可從來沒受到過這等委屈,這等屈辱。
一群結丹修士和筑基修士,居然把他的腦袋當球踢!
這簡直就是對他最大的侮辱!
“小子!我要你死!你們都得死!!”
可是,他的狠話沒來得及說完,白晨的劍就穿透了他的臉頰,將他狠狠的釘在地上。
“就你現在這鳥樣,也敢和我放狠話?”
“小子,你殺不死我,你沒辦法殺死我,那么終有一日,我會讓你為今天的行為付出代價,又或者是你的后代,你的兒子、孫子……”
白晨咧了咧嘴:“生不生,死不死,三魂缺兩,獨留命魂,頂聚邪煞,眼冒業障,口生陰穢,你是藏邪吧。”
“你知道?你也是我外道邪宗的?”那腦袋一驚,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白晨。
要知道,他現在的狀態,別說是普通修士,哪怕是本宗之人也未必懂得。
“嗤嗤……知道你的來歷,便是你外道邪宗的么?”白晨笑了笑:“我不止知道你現在是什么狀態,我還知道怎么殺了你。”
“笑話,本座如今不死不滅,萬古不枯,哪怕是天尊臨世也奈我不得。”
眾人聽的心驚不已,這藏邪到底是什么東西,居然連天尊都奈何不了他。
“你還不知道吧,當年本座便是與七個天外天大能爭斗,其中一人還手握開天至寶,依然沒能將本座斬殺,雖然肉身被毀,可是始終無法將本座徹底磨滅,只能將本座困于那口捆龍鐘內,你區區一個小修士,比之那天外天大能又當如何?比那開天碎片又能如何?”
“呵呵……那些人修為強,可是見識短,藏邪,滅一性,藏一邪,他們越是打殺你,你就越是難殺……”
“住口!!”腦袋發出憤怒又恐慌的咆哮。
因為白晨的話已經直指他所修煉法門的要穴,這是他的秘密,這個秘密全天下也只有他一人知曉,絕對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人知道,可是今日卻從一個小修士的口中說出這個秘密,這讓他如何能不憤怒,如何能不恐慌。
“要殺你不難,更何況你現在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不過我不打算殺你……”白晨轉頭看向穆北:“來,把陰陽瓶拿出來,給他灌幾口陽生水,讓他嘗一嘗什么叫做痛不欲生,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等等……不要……你們這些臭蟲,螻蟻!”
白晨接過穆北的陰陽瓶,掰開這個藏邪的嘴巴,硬是往他的嘴里灌了幾口陽生水。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