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是哪里來的?你不是白熾國的人?”
白晨愣了一下,他從羅鄴國到白熾國境內,也已經過了十幾座城池了,一路上也問過不少人路,也沒人發現自己不是白熾國的人,怎么剛到白熾國皇城的城門口,就被發現了?
“你是外來者!”城門口的這人不似守城士兵,目光如炬,突然變的深冷:“來人,將他拿下!!”
“等等……你怎么知道的?”白晨滿臉的奇怪,自己什么都沒做,對方是怎么知道自己是修士的?
在這卓瑪之地中,各國之間雖然有走動,可是也不會將對方稱之為外來者,如果是兩個不同的國家,最多也就是稱呼對方為異國人,不會稱為外來者。
而外來者是對修士的稱呼,也只有進到這里來的修士,才會被稱之為外來者。
“少廢話,將他拿下。”
周圍過來幾個人,直接過來將白晨雙手往后扳。
白晨沒有反抗,而是看著對方:“我到底什么地方露陷了?”
“呵呵……”那人笑著指著白晨腰間的乾坤袋:“我認得此物,只有外來者才會將此物放在身上。”
原來是乾坤袋露陷了,白晨看著那人:“就算我是外來者,可是我似乎還沒犯事吧,你們憑什么捉拿我?”
“憑什么?什么都不需要憑,就憑我們神火教的名頭就夠了。”
“哦,這樣啊。”
“那么你現在要把我帶哪里去?”
“到了你便知道了。”
那人帶著幾個手下,將白晨丟進木制的囚車中,押解著白晨去到了郊外,又走了大概十幾里路,隔著數里的距離,遠遠的就看到一座黑色建筑。
那建筑位于山澗中間,建筑墻壁通體漆黑,就像是潑墨一樣。
建筑上空陰云密布,凝聚著一股煞氣。
“最不喜歡來此地了,頭頂上永遠都凝聚著一股化不開的黑氣,真是糟心。”那人皺了皺眉頭道。
“大頭目,你還算好了,不用常來此地,我們卻是每日要來七八次,多的時候十幾次。”那頭目的手下說道。
“大主祭曾經請個相師來,說是此地血腥氣太重,導致這十余里都被陰氣籠罩,若非無可奈何,誰愿意來此地,我們這些只是進出的人還算好了,若是住在這里的人,每天都有幾個瘋掉。”
“少說廢話,把人丟給交接的人,我們便走。”大頭目說道。
大頭目看了眼白晨,此刻白晨坐在一個木制的牢籠中,淡淡的回看了眼大頭目。
“此地怕是死的人不下十萬人吧。”白晨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遠超這個數字。”大頭目回答道:“這里每天都有幾十個人送進來,自我加入神火教,已經三十多年了,從未間斷過,而每天送出去的尸體,至少二十個,而這個地方的歷史,至少有千年。”
“此地陰煞常年盤踞,久而不散,已經形成陰地,又再反復的侵蝕,化作大兇之地,魔胎暗結,隱而不發,可是一旦出世,萬里之內生靈涂炭。”
“嗤嗤……”
“我說的很好笑嗎?”
“你不是第一個被送到這里的外來者,十幾天便會有一個外來者被發現,然后送到此處來,許多被送到這里來的外來者,都是你這般說辭,可是此地已經存在千年時間了,卻從來沒出現過什么亂子。”
“真是可悲啊,在外界不可一世的外來者,來到此地也如螻蟻一般,連茍且都做不到,命啊……”
“是啊,這是命,為自己的命運感到悲哀了嗎?”
白晨深深的看了眼大頭目:“你知道我說的是實話吧?”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