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荒獸的身邊,還有另外一個身影。
白晨看了眼眼前的大軍,最后目光鎖定在了為首的那個,身穿白袍的中年男子身上。
“神火教的人?”
“我是白熾國皇帝,白烈。”
“哦,那你們這是?”白晨的語氣很淡。
“我們應該算是盟友。”
“嗯,直接說目的吧。”白晨說道。
“我可以與你聯手,覆滅神火教。”
“不需要。”白晨沒有猶豫,直接拒絕了白烈的提議。
“我手上有神火教的情報。”
“拿來。”
“給你可以,不過我有條件。”
“那就算了。”
“你不想覆滅神火教?”
“我一個人也能做到。”
“可是這樣卻不代表你能將神火教連根拔起。”
“我和神火教的恩怨只是因為我的憤怒,如果在神火教徹底覆滅之前,我發泄完了,那么我就會停手。”
“可是這樣不是給了神火教喘息的機會嗎?”
“我想他們不敢再來招惹我了,而神火教的將來也與我沒什么關系,反正這也是因為你的原因,才給了神火教喘息的機會,對我來說,殺一個人是殺,十個人也是殺,并沒有什么區別。”
白烈很惱火,這與他預計的劇情完全不同。
原本他以為,對方應該很樂意與他合作,至于說能夠從中獲取多少好處,也應該能談的下來。
卻不料對方根本就不打算和他談,甚至連他手中的情報都沒興趣。
對方不是來復仇的,而是來發泄的。
這就讓白烈很郁悶了,如果對方發泄的時候,直接把神火教滅了,那么一切都好說。
可是一旦讓神火教喘過氣來,那么回頭就要先報復皇族。
所以現在的白烈很為難,他算錯了對方的目的,導致現在進退維谷。
而對方根本就不與他談,先前的那些說詞也都用不上了。
“我把情報交給你,你能保證將神火教徹底的滅掉嗎?”
“我為什么要向你保證?”
“額……這……”
“情報給我吧,至于最后怎么樣,且看你自己怎么收尾。”白晨的話很明白。
白烈想了想,的確是這個道理,對方沒理由為他負責。
原本白烈是想相互結盟,而他們如果能夠結盟的話,那么在沒有利益沖突,又有相同敵人的情況下,至少能夠保證神火教最后的覆滅,而自己又什么都不用做,什么都不需要付出。
可是現在卻只是相互利用,當然了,從根本上來說,與結盟并沒有什么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誰也不知道白晨什么時候會收手,至于神火教最后還剩多少根基,都需要白烈自己動手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