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放只能算是一個不大不小的意外,張放是幸存者培訓營的一個失敗者。
在培訓過程中,他的成績并不理想,表現的普普通通。
他沒能達到要求而被拋棄,可是他卻憑借著培訓中學到的技巧而成了一個殺手。
在做特工的時候表現稀松平常,可是當他成為殺手后,他反而成了殺手界的一個新星。
并且他還頂著幸存者的名頭,號稱自己是幸存者的一員。
這也間接的敗壞了幸存者的名譽,幸存者當然不會放過張放。
這才有了張放被捉拿,而后供述出了白晨。
吳雨最終妥協了,哭的梨花帶雨。
“喂……白晨,我……我是吳雨……你能不能來我家一趟。”
“好,把地址給我。”
“白晨……你你不問一問,為什么我要叫你來嗎?”吳雨哽咽的問道。
“我知道發生了什么事。”白晨說道。
“把電話給我。”蕾切爾說道,吳雨把電話遞給蕾切爾。
“喂,白老師,是不是很驚訝,我們又能見面了。”
“嗯,有點驚訝。”白晨說道。
“希望你能快點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見到你了。”
“我會來的,不會讓你等太久。”
“這樣最好,不過你最好要小心一點,我和我的同伴為了迎接你,可是費了不少心思。”
“你也是。”
“好吧,那我掛電話了。”
……
吳雨發現,蕾切爾的臉上是那種瘋狂的笑意。
她無法明白,蕾切爾現在到底是什么心情,是高興還是不高興?
興奮?還是恐懼?
“你為什么自稱幸存者?”吳雨問道。
張放抬頭看向蕾切爾,他也想問這個問題。
雖然他曾經在幸存者培訓基地進行過訓練,可是他對幸存者知之甚少。
只知道幸存者是最強大的特工組織,可是具體為什么叫幸存者,他一無所知。
“你知道流沙嗎?”
吳雨搖了搖頭:“是個地名嗎?”
張放猛然抬起頭:“就是三年前消失的那個特工組織?”
“沒錯,我,還有你的教官都曾經是流沙的特工,不過有一天,當我們回到基地的時候,發現整個基地沒有一個活口,所有人都死了,只有那些出外執行任務的人活了下來,從那天起,我們便自稱幸存者。”
“流沙是三年前消失的,這件事……不會是和那個白晨有關吧?”
“就是他干的,當時我和同伴接到了任務,調查與接近他,而后他發現了我們的目的,然后就跑到了流沙基地,把所有人都殺光了,而且他還將所有的尸體都擺在一起,作為對我們的警告。”
吳雨聽的有些失神,她想起白晨之前說過的話,問她,了解他嗎?
這時候吳雨才發現,自己對白晨一點都不了解。
“我們存在的意義,就是復仇,我們要讓他血債血還。”
“你確定,現在的你們能夠戰勝他?要知道當時的流沙可是一點都不弱,我感覺你們會失敗……不,是慘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