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春還不知曉的就是此刻羅御使心里已經翻江倒海了,因為,朱功軍姓朱,本朝異性王爺中就永定王姓朱。羅心海知道,朱功軍就是永定王的人。
而這位洛西東跟李國公好像走得較近,一個王爺,一個有實權的國公兩家一壓下來,羅御使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應該是我的簽名。”羅御使為形勢所逼,自己這小五品御使根本就不可能能肩扛起如此重大壓力的。如果自己今天敢不承認的話,估計下一個‘發瘋者’就是自己了。
“羅御使,這真是你的簽名嗎,你看清楚點。作人,得有點良心啊。”唐春憤怒得差點要跳將起來了,不過,這貨一想到曹浩西夜講的‘每臨大事須靜心’這句話強行按捺住了憤怒。此刻最需要的就是冷靜。
“不必說了,是我的簽名。”羅御使這次回話更為果斷,不過,老家伙講完后頭垂了下去,良心這一關還是難以過去啊。
“唐春,你還有什么話說。本將軍從來辦案秉公為上,以我大虞皇朝威名為上。我大虞皇朝是公正……”洛西東放了一大段‘屁’爾后一臉嚴厲的巡了眾人一眼,哼,“現在證據確鑿,事實清楚,來人,拉下去先打五十大板爾后直接押往教場行刑。屆時,招集提督府一些將軍千總過來觀摩一下,這就是欺騙圣上的結果。要引以為諫啊。”
“哼,洛西東,我唐春雖說是戴罪之身。不過,不管怎么樣戴罪。但是,我唐春還是三公主的未婚夫君。咱們的婚約圣上直到目前都還沒解除,沒有昭告天下。
所以,你們有什么權力就此定罪于我。要審理此案也得三司審理過后才能定案。
而且,屆時還得請出宗人府的大人出來監審。我要向朝庭申訴。”唐春突然義正詞嚴,一席話出,就是洛西東跟康一中都愣神了一下,被狠狠噎了一下。他們一時倒把唐春這重身份給忘了。
“戴罪之身,你還敢如此的狂妄。雖說你跟三公主的婚約暫時還未解除,但其實已經名存實亡。而且,你犯的是軍律。是欺騙圣上的大罪。不要講你這個還沒大婚過的戴罪之的犯人。就是大婚過的附馬爺敢作出如此之事我們也可以定罪于你。”洛西東反應過來,一拍驚堂木,嘴硬著喊道。
“呵呵,什么時候圣上給了洛大人定罪跟皇室極為重要核心族人有婚約關系之人的權力,那我們大虞皇朝的宗人府設來干什么?大理寺設來何用?”這時,一道聲音從門外響了起來。
洛西東一聽,頓時色變。這話要是傳進宗人府那些掌令皇家族人處罰的親王耳里那還了得,還不拔了自己這身臭人皮。
“參見王大人。”盡管洛西東跟康一中都難色難看著,但也不得不快步出來大禮參拜分管西北部的御使王謙王大人。
“起來,我只是路過,聽說三府正在審理惡山軍營唐春事件。因為這事還牽扯到我王謙分管地域的都察工作。所以,就過來旁聽一下。你們繼續審理。”王大人貌似一臉謙虛的笑了笑,轉爾,那臉一板,成黑包公了,盯著洛西東以及康一中還有羅御使看。
三個家伙心里都有鬼,一時之間被王大人的火灼般眼神盯得都垂下頭來。因為,王謙別看他就一正三品都察御使。但是,其人從剛正不阿。
曾經在他手下拿下過從二品的大員。就是滿朝官員都有些發怵這家伙的固執。而虞皇好像有的時候也會睜只眼閉只眼由著他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