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的震驚更多在于,自己所在的大風集團居然逼得英特爾和微軟都不得不換CEO。
不自覺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孟謙,梁夢松忍不住的慶幸自己進入了這樣一家企業,這大概是他事業生涯中最正確的一個決定了。
“從目前能探聽到的所有消息來看,微軟的新CEO十有八九就是薩蒂亞·納德拉。”
“薩蒂亞·納德拉?”梁夢松努力回憶,“我記得他好像是云計算和移動時代的擁躉者。”
“是的,微軟這個時候準備換CEO,就是為了來一次顛覆性的改變,而且是奔著移動時代來的。”孟謙簡單回應了一句,有些話就沒辦法跟梁夢松多說了,因為容易暴露重生身份。
曾經的薩蒂亞·納德拉在任職演講上說的,就是要帶領微軟找回錯過的搜索和移動時代。
他上任后也確實馬上跟英特爾深度聯盟,打造了移動端的wintel聯盟時代,只不過這個時代有點短。
但薩蒂亞·納德拉的及時剎車再過幾年看也是一種智慧,薩蒂亞·納德拉還是很厲害的,他上任后就盯著兩大方向,移動和云計算,不管怎么樣,方向都是對的,只不過移動端就像梁夢松說的那樣,微軟和英特爾錯過了最黃金的幾年,生態沒搭起來,確實沒辦法了。
而微軟的云計算在薩蒂亞·納德拉的帶領下真的發展的很好,成為了米國第二大云平臺。
此外,薩蒂亞·納德拉不斷降低微軟桌面系統在公司的營收占比,加大數據庫,服務器等市場的投入,同樣被證明是對的。
薩蒂亞·納德拉跟鮑爾默最大的區別就在于對未來的精準預判,這就是為什么有人說他如果能早四年替代鮑爾默,微軟的手機系統可能就真的發展起來了。
這話孟謙一定程度上是認可的,但凡事都沒有如果。
“如果薩蒂亞·納德拉真的成為下一任微軟CEO,英特爾跟微軟同時換上了更加重視移動市場的CEO,這就是明擺的事情了。”
“是啊,那你覺得他們成功的概率有多大。”
“30%吧。”梁夢松想了很久才給出這個答案,“我還是那句話,英特爾的硬實力我從來沒懷疑過,微軟我不是很了解,但至少這個時候兩家公司能做出這個決定,接下去肯定會下大力氣。
但我對他們依然不報太大的希望,還是那句話,智能手機是生態之爭,wintel聯盟我目前還看不到他們有什么能翻盤的機會。
但wintel聯盟的名號在那擺著,我還是會給出30%這樣一個判斷。”
“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所以這個時候,你不覺得我們的機會來了么。”
孟謙把話說到一半,就看梁夢松怎么接了,“孟總的意思是,英特爾和微軟接下去會把很大的精力放在移動端,那么就必然會降低在PC端的投入,如果我們能在這個時候加大PC端的投入的話”
梁夢松說到這突然想到什么,眼神一亮,“過兩年正是EUV光刻機量產上市的關鍵時間點!”
孟謙不說話,示意梁夢松說下去。
“如果在英特爾把重心放在移動端的這幾年里我們加大PC端芯片的發展,如果我們能抓住EUV光刻技術的的領先,如果英特爾的芯片發展藍圖中又沒有在第一時間應用EUV光刻技術。
一旦我們能利用好這么一個技術時間差,我們就有機會通過技術時間差實現彎道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