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從展會現場出來找了家餐廳準備吃飯,結果一進門就撞見了蕭博識。
“蕭先生”
“呦,居然在這碰著三位。”蕭博識客氣的上前打招呼“三位是來吃飯的么?”
大家心里都清楚哪有這么巧合的事情,但也沒必要戳穿,“是啊。”
“那要是不嫌棄的話一起吃?我正好一個人,賞臉給個做東的機會?”蕭博識的表演非常自然。
三人對視一眼后默契點頭,跟著蕭博識一起去了包廂。
“三位來歐洲是為了?”
科茲安尼克率先接話,“某種意義上來說,我們就是奔著蕭先生來了。”
“這話說的太抬舉了,我可擔不起。”蕭博識笑著示意服務員出去。
等服務員走后,科茲安尼克繼續道,“蕭先生這次來歐洲任務不小吧?”
“確實,歐洲這個市場說實話我們是有天然劣勢的。”蕭博識客套了以句后話鋒一轉,“要不是因為眼下的國際形勢,我們還真的是很難從三家企業手中搶下這么大的市場。”
納德拉不禁一笑,“蕭先生也別太自信了,很多事情沒有那么簡單。”
“我明白納德拉先生的意思,所以才想請三位共進晚餐,難道你們不覺得我們真的應該坐下來聊聊了么?”
對這一點三人倒是也不否認,“蕭先生想說什么就直說吧。”
“三位可能不知道,最近什么藍牙協會,網絡協會,SD協會等等等等的人都在找我,尤其是我在歐洲這段時間,每天都不得不花很多時間來見這些組織里的人。
他們告訴我最近米方一直在給他們壓力,要他們把我們大風集團踢出去,要他們跟我們大風集團斷絕關系,所以他們很難受,你們知道是為什么么?”
“因為這是一個合作的時代。”納德拉一副我知道你想說什么的表情,“所以大家想要一個合作的環境。”
蕭博識微微一笑,“納德拉先生這話算是說對了一半,還有一半是他們離不開我們。
我們大風集團正在推動一場革命,在這場革命之下,所有的優化,所有的迭代,所有的補充,大家離不開我們。
所以大家很難受,該怎么去離開一個無法離開的人呢?”
科茲安尼克哼笑一聲,“大風集團口中的革命還需要多久,一百年?五十年?虛的很,蕭總不必把這種東西掛在嘴邊,尤其是跟我們在一起的時候。”
“科茲安尼克先生說的沒錯,虛的很,可就是因為這場革命太虛了,大家才更需要一個明確的方向,不管五十年還是一百年,大家現在的共識就是革命一定回來。
而三位可以出去去問一問,大家是更相信微軟英特爾或者是IBM口中的方向,還是我們大風集團口中的方向?”
蕭博識身上散發著強烈的自信,讓三人覺得很不舒服,羅密蒂直言道,“之前有華夏的企業家跟我說過一個詞語吧,叫做勝而不嬌。
我想蕭先生應該理解。”
蕭博識歪頭一笑,“勝爾不驕關注的是情緒的掌控,或許我可以再向羅密蒂女士科普一個成語,叫做乘勝追擊。
三位信不信,2019年你們跟我們的差距會更大。”
科茲安尼克皺起眉頭,語氣也變得更強勢起來,“所以今天這頓飯是蕭先生想要在我們面前顯擺么?那就沒有吃下去的必要了。”
蕭博識擺手示意別激動,“三位誤會了,我只是想把現實說清楚,這樣才能更好的引出這頓飯的目的,那就是想找你們合作。”
三人眼神同時一動,也不知道為什么聽到蕭博識說合作就覺得心里咯噔一下。
見三人不說話蕭博識不想打破節奏便繼續道,“不管你們愿不愿意承認,現在這個時代就是一個崇尚一個一加一大于二的時代。
羅密蒂女士肯定很清楚當年我們跟IBM的合作有多成功,如果沒有那場合作的話,IBM的高端芯片撐死了只能在服務器領域還能有一點地位,而大風集團的芯片也是從那次合作開始走向了正路。
科茲安尼克先生肯定也知道當年我們跟英特爾合作的WiMax項目,如果沒有那一次合作的話,可能就不會有今天的5G。”
羅密蒂跟科茲安尼克好想說一句當年就不該跟你們合作,但最后還是咽下去了。
“既然以前我們可以合作,那現在我們為什么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