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說她會死嗎?”
夏爾沒有得到巴倫斯特和凡妮莎的回答,加重了語氣再次問了一遍。
“也許不會!”
凡妮莎咬破了嘴唇,喉嚨沙啞的回答了夏爾。
“夏爾,布魯默的叔叔是阿貝斯修道院的光明苦修士,跟克勞福德樞機主教的私人關系非常好”
夏爾知道阿貝斯修道院,那是以嚴苛的戒律著稱大陸的光明教會修道院,里面的光明苦修士用堪稱酷刑的方式來幫助自己尋找光明的真諦,每一年都會有無數的修道士死去,當然偶爾也會出現一個變態,福大命大獲得強大的實力。
“光明苦修士的侄子卻是個放縱的墮落者,這還真是巨大的諷刺!”
夏爾此時恨透了自己那敏銳的感知能力,巴斯倫特等人也許聽不到后面的聲音,但他卻清晰的聽到了那個女孩的呼救聲。
聲音很小,很微弱,很痛苦。
夏爾的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混蛋,混蛋!”
巴斯倫特慢了半拍才反應過來,抄起自己的銀色法杖就往后排樓房沖去,口中的謾罵也不知道是針對布魯默,還是針對夏爾。
而留在原地的凡妮莎,眼眸中爆出了異樣的神采,在風月街上混了這么多年的她是知道可能發生的后果的,但是她無力阻攔,也不想阻攔了,也許今天就是她得到解脫的契機。
要么生,要么死,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夏爾的急速技能發揮出了歷史最好效果,幾秒鐘就沖到了求救聲的來源之處,一腳就把房門踹爛。
房間內彌漫著夏爾熟悉的虎斑蘭的氣息,布魯默赤著身體,渾身的皮膚已經通紅,顯然服用的劑量不低。
床上有一個小女孩兒,最多十四五的年紀,肌膚也是通紅,兩只胳膊以奇怪的角度彎曲著,顯然是被扭斷了。
但是這個小女孩兒此時卻腰肢不停的扭動,胸膛不停的起伏,一邊痛苦的掙扎著,一邊又極度的興奮著,痛苦的求救聲,興奮的呻吟聲交雜在一起,組成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夏爾看到了桌子上散落的小瓶子,怎么看怎么眼熟,當他恍悟過來,腦海中“嗡”的一聲陷入混亂,心臟好似被大錘狠狠的砸中,撕裂裂的疼。
虎斑蘭的粉末,馬癢草的汁液,都是出自夏爾之手,品質上等,藥效迅猛,本是夫妻情侶愛愛之佳品,卻不曾想被魔鬼用做了作惡的工具。
“年輕人,這是我的獵物,你真的要跟我布魯默過不去嗎?”
被驚擾了興致的布魯默轉過了頭來,兇狠的看向了夏爾,但不曾想,他看到了比他兇狠十倍的眼神。
布魯默感覺眼前一花,然后自己的身子就被撞飛了起來,狠狠的砸在了墻上。
“噗!噗!噗!”
連續數口鮮血噴出,布魯默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破損移位了。
“你不敢殺我,我的叔叔是光明苦修士!”
布魯默有恃無恐,雖然他不明白眼前這個看起來并不強壯的年輕人怎么會有那么大力量,但他的經驗告訴他,只要把自己的叔叔抬出來,誰也不敢把自己怎么樣。
“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夏爾抓住了布魯默的脖子,慢慢的把他提了起來,冷冷的話語非常的平靜。
“我不管你是誰,你都死定了,我會把你的媽媽,你的姐姐,你的妹妹,你的老婆都像這個雛雞一樣…”
也許是疼痛導致了布魯默的神經錯亂,讓他說出了如此瘋狂作死的話。
“咔嚓!”
布魯默的頸骨碎了,他至死都不明白,一向好使的叔叔今天怎么不起作用。
“你沒有威脅我的資格,誰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