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沒犯錯,不要殺我!”
賈巴爾魂飛魄散,鎖在貨運馬車的角落里惶恐的大喊大叫。
“閉嘴,就幾滴而已,又不是讓你整瓶喝下去,嚎什么嚎?”
“侯爵大人,幾滴就死了啊!”
賈巴爾直接落淚了,作為一個暗夜教徒,他對于光明之力非常的敏感,眼前這個小瓶子在他眼力比最猛烈的毒藥還要可怕萬分。
夏爾想了想,用一根線頭蘸出了一點點圣水,強行抹在了賈巴爾的褲子上。
一陣青煙飄了起來,厚厚的褲子根本阻擋不住圣水對黑暗的仇恨和渴望,瞬間就對賈巴爾造成了強烈的殺傷。
夏爾一揮手,幾乎無影無跡的“暗舞之刃”輕巧的劃開賈巴爾的褲子,露出了已經開始焦黑的大片皮膚。
“蹭!”
夏爾手明眼快的切下了一層皮肉,總算止住了繼續焦化的趨勢,這幾秒鐘的功夫已經把賈巴爾疼的眼淚八叉了。
“嗯!你還是有些毅力的,這是賞你的!”夏爾撂下一大瓶紅酒當做補償,得意的走了。
貨運馬車的棚板蓋上,賈巴爾擦干凈臉上的眼淚和鼻涕,把大瓶紅酒緊緊的抱在懷中抽抽涕涕。
“我就是想活著,怎么就這么難呢?嗚嗚嗚!”
夏爾邁著歡快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的帳篷,本來只是撒了一個小謊兒,用“圣水”暫時遮掩自己的敏感身份,但卻收獲了意外之喜,誤打誤撞調配出了真正的圣水,這對自己下一步的計劃非常的有利。
雖然夏爾面對黑暗教徒的時候不見得需要圣水,但自己的騎士手下是肯定需要的,教堂的巡夜隊都會在箭頭上、兵刃上涂抹圣水,提高對暗夜生物的殺傷力,自己的戰士們自然也可以效仿,在對抗暗夜教徒的時候提升戰斗力。
在自己的帳篷門口,夏爾看到自己的管家羅伊和妹妹奧莉芙正在等自己。
“老爺,桑格雷德子爵帶著族人在外面跪了一夜了!”
夏爾本來挺高興,聽到伯恩的話頓時冷了臉,“哦!你的意思他們可以不用跪了?”
“對不起老爺,羅伊知道錯了!”管家羅伊低下了頭,平靜的退到了一邊,把位置讓給了奧莉芙。
“夏爾,我知道他們犯下的錯誤不可饒恕,你愿意讓他們跪到什么時候,他們就要跪到什么時候,不過昨晚上有一些孩子跪的暈過去了,你是否出面斥責他們一下,對那些孩子換一種懲罰方式?”
“就是因為有孩子,我才憤怒惱火,那幾個自覺聰明的蠢貨,竟然敢拿孩子來要挾我,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他們”
夏爾是真的怒了。
昨天晚上,夏爾帶著騎士隊伍抵達了南希城卻沒有進城,就在外面安營扎寨臨時休息,這讓早就等待著準備給他賠罪的那些人始料不及。
那些人都是謝瓦利埃家族的人,身上跟夏爾.謝瓦利埃流淌著同樣的血液,只不過夏爾這一脈是家族嫡系,他們是家族支脈。
但是這些姓謝瓦利埃的人在幾個月前老侯爵戰死,夏爾在斯拜亞遇險之后,卻沒有遵從奧莉芙的征召命令前往納塞爾,奧莉芙只好領著一幫謝瓦利埃家族的年輕騎士、附庸小貴族前往斯拜亞營救夏爾。
不用說,這些人都是一些善于投機的墻頭草,在夏爾和博諾子爵那些人之間觀望,想博取最大的利益。
所以夏爾沒打算輕饒了他們,昨晚狂歡的時候他們求見,直接就把他們擋在了營地外面。
可是這些人也光棍,老婆孩子都拉過來跪了整整一夜,連幾歲的孩子都不放過。
實在是可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