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選擇玩命兒,勝負難料生死不知,如果選擇認慫,那皇家騎士團的面子可就丟到姥姥家去了。
如果開戰之前退走的話,沒人會說皇家騎士團什么,但這都沖到眼前了,自己的主將都落馬了,再認慫可就跟投降差不多了。
兩人在聽到貝呂恩的呼救之后都很猶豫,但是夏爾沒有給他們考慮的機會,銀色的安科拉爾之槍閃耀著懾人的寒芒,距離兩人不過幾十米之遠。
千鈞一發之際,兩名皇家騎士默契的選擇了退讓,撥馬分別往左右避開了夏爾,同時把手中的騎槍從平刺改為豎立。
在騎士對決中,這是和平罷手的意思。
“蘭特爾,你這個混蛋,你這個懦夫,你玷污了皇家騎士的榮耀………”
剛剛從地上爬起來的貝呂恩剛好看到兩名皇家騎士的選擇,心靈激動之下頓時咆哮了起來。
這是貝呂恩最后的倚仗了,他堅持認為夏爾絕對不敢殺死自己這個王室伯爵,更不敢殺死兩名皇家騎士,要不然剛才那個少年騎士就不是突刺他的戰馬,而是突刺他的心臟了。
所以只要兩名皇家騎士堅持,夏爾一定不敢真的跟他們硬碰硬,在佛倫斯是沒人敢真的殺死一名皇家騎士的,皇家騎士團是佛倫斯最頂尖的武力團體之一,其威嚴不容侵犯。
但是現在兩名皇家騎士卻先認慫了,自己放棄了最重要的籌碼,也把最后的尊嚴和希望給葬送掉了。
“都是懦夫,都是蠢貨!”
謝瓦利埃家族的數百騎兵慢慢的動了,緩緩的把貝呂恩和兩名皇家騎士圍在了中央。
不過兩名皇家騎士騎在馬上,而貝呂恩則孤零零的站在一邊,三人之間明顯有了隔閡。
貝呂恩依然是高傲的,他用潔白的手帕一點點的把臉上的血跡擦拭干凈,抬起下巴蔑視的看著夏爾。
“夏爾.謝瓦利埃,你知道你剛才犯下了什么罪行嗎?如果不知道,我可以給你解釋一下這些貴族必須要知道的常識。”
夏爾瞇著眼睛,冷漠的盯了他一分鐘,才冷冷的說道:“我剛才只是接受了一場標準的騎士決斗邀請?算是什么罪行?”
“你錯了,這可不是騎士的決斗邀請,這是皇家騎士團在遭到暴民圍攻的時候做出的反擊,圍攻皇家騎士團等同于圍攻王室,我想夏爾侯爵很快就需要去納塞爾親自向溫布利殿下解釋一下了。”貝呂恩嘴角的譏笑非常濃烈,好似吃定了夏爾一樣。
皇家騎士團是佛倫斯王室的直屬武裝力量,溫布利成為王太子之后常年在騎士團內任職,所以在絕大部分時候溫布利就是皇家騎士團的首領。
“我可能真的錯了!”
夏爾臉色木然的看著貝呂恩,面無表情的說道:“我剛才確實不是在跟一位騎士決斗,而是教訓了一條攔路狂吠的野狗,而現在那條傻狗還不知道惹到我是個什么罪行。”
“嗚!”
寒森森的安科拉爾之槍劃出一道銀色的幻影,砸在了貝呂恩的腿上,“咔嚓”一聲骨頭粉碎。
野狗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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