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洛寧咬了咬牙,“是的侯爵大人,二十幾年前我的父親是從國王陛下手中得到了這塊領地,現在按照貴族院的判決,自然要把領地歸還王室。”
夏爾:“拿出你們的地契文書,看看上面除了貴族院的印章,有沒有王室的紋章,有沒有謝瓦利埃家族的紋章,不要再跟我說太多的廢話,我給你們五分鐘時間辨別!”
克洛寧等人臉色大變,因為那些地契文書他們再熟悉不過了,上面只有謝瓦利埃家族的紋章和貴族院的印章,根本沒有王室的印章。
這些土地當時確實是以羅瑟夫國王的名義賞賜給他們的,但是那時候國王被恩格魯人打的快輸掉褲子了,哪里有錢有領地賞賜?可是立下大功的將士總不能不賞吧?
忠厚老實的布爾曼.謝瓦利埃侯爵拿出了自己的一部分領地,讓羅瑟夫國王保全了面子,也讓克洛寧等人成為了實地貴族。
所以說克洛寧等人的領地歸屬比較特殊,不過這片領地在以前幾百年都是謝瓦利埃家族的,領民對謝瓦利埃家族有很強的歸屬感,這也是克洛寧等人這么多年來仍然表示效忠謝瓦利埃家族的原因。
夏爾看著依然想辯解的貝呂恩,冷冷的說道:“你有十分鐘的時間離開這里,如果國王真的認為這塊領地應該歸屬于王室,那就拿貴族院的公文來,另外你帶給溫布利一句話”
“佛倫斯王國的國王是羅瑟夫陛下,他……只不過是個繼承人,代表不了王室!”
盡管貝呂恩萬般不情愿,但最終還是被兩名皇家騎士架到一輛馬車上,倉惶離開了莊園城堡,去向他們的主子哭訴。
夏爾的騎士全部進入了莊園城堡,把克洛寧和他的忠心騎士圍了起來。
“我一直都是一個仁慈的人,但是今天,我必須要嚴酷一次!”
夏爾指著克洛寧那一小群人,嚴厲的說道:“如果你們還有勇氣的話,就自己站出來,你們的家人和騎士可以活下去!”
克洛寧等人面如死灰,因為他們已經感到了身邊其他人的動搖,面對死亡的時候,忠心的騎士也許會跟你去死,但是家人親人卻未必愿意給你陪葬。
“父親我不想死!”
“克洛寧,為了孩子”
家人的哭泣聲、哀求聲宛如鋒利的小刀,在克洛寧等人的心臟上面切出了一道道的刀口。
不是沒人想過反抗,但是夏爾剛才跟貝呂恩的一戰已經摧毀了他們的反抗意志,一個可以輕松擊敗第七位階強者的超凡者,哪里是他們可以抵御的?
更何況夏爾身后還有上百名兇神惡煞的重裝甲士,真要打起來基本上就是一邊倒的屠殺。
“當啷!”
克洛寧的一名騎士手掌一松,武器掉落在地。
夏爾看時機一到,揮了揮手,身后的伯恩等人立刻如虎似狼般沖了上去,把十幾名身上有爵位的小貴族拖到了夏爾面前。
“全部絞死!”
十幾個絞刑架很快豎立了起來,諷刺的是之所以這么快,是因為得到了在場很多農夫的幫忙。
十幾個人整齊的吊成了一排,吐舌頭瞪眼睛,兩條腿蹬啊蹬,但是夏爾冷漠的看著他們斷氣,一點憐憫的表情也沒有。
一向仁慈善良的夏爾首次在眾人面前展示出了他的殘忍屬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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