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頭頂兩個大,腦門正中一道細小的口子“呲呲”的往外噴血,兩眼翻白呼吸微弱,看起來情況相當的不樂觀。
格勒麗雅和盧帕特都急了,盧帕特要是死在了這里,兩人是有嘴也說不清了,光明教會的神眷者死在了曦光教堂里,怎么看都是冒了煙的圣戰導火索。
“圣療術!”
“曦光祝福!”
“圣療術!”
“曦光祝福!”
“噸噸噸噸!”
兩人立刻對盧帕特展開了急救,平時對信徒吝嗇不已的光明神術外加恢復治療藥劑不要錢的往他身上堆,忙活了大半天之后終于有了效果,盧帕特翻白的雙眼突然睜了開來。
“快、快、快給教皇大人傳訊,就說他擔心的事情是真的”盧帕特醒過來之后迷迷糊糊的說出了一句奇怪的話語。
“盧帕特你在說什么?剛才是誰襲擊的你?”
霍爾姆抓住了盧帕特的胸口,順勢把他扯到自己身邊,隱隱的對格勒麗雅形成了防御之勢。
“棍子是短杖打的我!”
“”
霍爾姆抬頭看向了格勒麗雅,結果竟然從對方眼中看到了警惕防范的目光。
密室中只有三個人,盧帕特不會自己給自己開瓢,那么是誰搶過棍子下了黑手?
就在格勒麗雅和霍爾姆互相猜忌的時候,盧帕特終于清醒了過來,“是短杖自己飛起來打的我!”
格勒麗雅:“這怎么可能?難道是神靈注視到了這里?”
霍爾姆:“是不是知識女神在短杖中遺留了神力?”
盧帕特看到兩人都投過來詢問的目光,咬著牙說道:“別再問了,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看看我的樣子你們還不明白嗎?”
女圣騎士阿麗亞娜走下馬車,從車內小心的搬起厚布包裹的半人高畫框,慢慢的往晨曦圣堂內走去。
幾個曦光教士焦急的跟隨在她的身后,催也催不得說也說不得,滿臉的無奈和急躁。
一個小時之前,拉德爾區的薩沃伊教堂接到晨曦圣堂的緊急傳訊,通知阿麗亞娜和幾位曦光教士立刻到晨曦圣堂集合,并且要求阿麗亞娜帶上神眷者格拉瓦.柴那的畫像。
阿麗亞娜為格拉瓦.柴那畫了很多畫像的事情許多人都知道,但是一向雷厲風行